但其实他还想到另个原因。
自从和梁起鹤关系慢慢变亲密后,他就再也没吃过亚美娑片。来是不必打工,穿女装次数减少,二来也是因为梁起鹤比方昊唯更解他,更懂得纾解他穿上女装那种矛盾心理和精神压力。
想到梁起鹤在这件事上有多纵容他,昨晚记忆就又跑出来彰显存在感。
他从来没想过能跟喜欢人穿上女装做那种事,更没想到能毫无芥蒂这尽兴。不过还是有遗憾,他没能完全满足梁起鹤。
想起昨晚还感觉到酸痛手术部位,他就皱起眉。
他咽口唾沫,调整好呼吸后才走过去。
他没有直接站到镜子前,而是先探个头,看到自己乱翘头发和有点肿眼睛后,又看到脖子上红印。
足有七八个,遍布在白皙脖颈上。喉结那个最明显。他摸摸那处皮肤,没觉得痛,目光就又缓缓而下。
睡衣那两根细吊带松垮垮地挂在肩上,胸前两道蕾丝裂缝因为梁起鹤拉扯完全遮不住,他都不敢细看,视线就跳过,停在腰腹处。
因为现在站着不动,所以狼狈景象都被睡衣挡住,只是在那深粉色缎面上有不少白色污渍。
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候,林稚虞眼前依旧是昨晚那个赤裸胸膛。
他眨眨眼皮,微微抬头看去,梁起鹤还在睡着,不过手脚都缠在他身上。
他把脸靠在那人胸膛里蹭蹭,感受着那人灼热体温和呼吸,片刻后扬起嘴角,无声地笑。
昨晚发生事清晰刻在脑海深处。在他愿意叫老公后,梁起鹤仿佛被他刺激过头,居然折腾停不下来。他记得最后小腹都开始酸痛,整个人有种被榨干虚脱感,只能求着梁起鹤停下。不过虽然累极,却也前所未有尽兴。以至于临睡前梁起鹤还要捧着他脸,要再听到他叫老公才肯睡。
他没想过这个称呼对梁起鹤而言会有这重要分量,即便嗓子都叫哑,但还是满足这个人。
但这也不是着急就能解决事,想着昨天喝酒,他决定今天还是去复诊看下。
他拿过牙刷刷牙
他只看眼就闭上,呼出来气又隐隐有灼热感觉。
昨晚很尽兴,但许是最近被梁起鹤碰得多,他变得食髓知味,也比以前更敏感。
他打开冷水阀门,接水冲洗着滚烫脸,会儿后才反应过来,他不是要看自己会不会因为穿女装再起幻觉吗?怎想歪?
懊恼片刻后,他又抬头去看镜子里人。
不知是不是这件睡衣不像那些外穿裙子样性别明显,所以他感觉还好,并没有以前那强烈不适感。
林稚虞轻轻抽回手脚,掀被子下床,坐起来时候才发现还穿着昨晚那套睡衣,所以他现在又是撑起后遮不住样子。
他回头看眼还在熟睡人,脸又开始热。
他穿上拖鞋,轻手轻脚地往浴室去,等到关上浴室门后才放松下来,去看不远处镜子。
洗手台镜子和门是有45度角度,他站在门边看不到镜中自己,但他还是有点紧张,明显感觉到心跳变快。
昨晚梁起鹤帮他穿上睡衣后就直接抱上床去,没让他照过镜子,所以他就算没吃亚美娑片也没什症状,可现在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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