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不过说是实话。”
付行云不想和她说话,想把刚刚接过来烟扔回她脸上。余向晚很坦然地继续说道:“你以前明明演得很好呀,很久以前。川哥给看些片段,你,看觉得特别好。”
付行云干巴巴地说道:“是吗?怎好?”
余向晚无论说什,你都觉得她是真心,批评也是真心,夸奖更是真心。
付行云接过烟拿着,没抽。他问道:“不是后头还有人试镜吗?你不去前台守着?”
余向晚眨眨眼:“没有啊,没。”
付行云:“”
又被骗。
“其实之前认识你,看你演电影,《人生海海》。”付行云又说道。
感觉与情绪,嘴上并不饶人:“适合吗?是不是得和你睡觉才能演?”
付行云觉得闻逝川手劲太大,捏得自己下巴疼,他不甘示弱,张嘴咬住闻逝川拇指,使大力气,当下就听到闻逝川倒吸口气。他不松嘴,就这叼着闻逝川拇指,用眼睛瞪他,眼神里满满写着“你能把怎办”。
闻逝川任他咬着,另手往下,手掌张开,贴着付行云后背。
付行云后背那个位置有个纹身,是为遮掩胎记纹。他从小在后背上就有个胎记,半个巴掌大,暗红色,没有形状,像是滩暗色淤血在他白皙背上,他从小就很讨厌这个胎记。
闻逝川去纹身时候,他也想着要纹,但拿不定主意,最后,他纹身图案是闻逝川画。朵玫瑰花,花瓣有棱有角,带刺细梗顺着深凹下去脊柱沟,胎记红变成玫瑰红。
“就是觉得你和镜头特别亲密,你举动都是坦诚、真实,但又有点恰到好处距离感。不像现在,就特别端着,总是口是心非。”
付行云板着脸说:“有吗?”
“有啊,”余向晚说,“
“啊。”余向晚吐出口烟,不咸不淡地应声。
“里头剧情是真吗是说,关于你妈妈生病那里”
余向晚说:“真,那时候她真生病,不过现在已经去世。”
付行云说:“抱歉,节哀。”
“没什,生老病死嘛,现在看回去觉得那时候太丢脸,又哭又闹又撒泼。”余向晚站起来,甩甩蹲麻腿,说道,“那天说你演得般,不好意思。”
纹身时候,付行云都要疼哭,但碍着纹身师是不认识,不好丢脸,到家才后知后觉地疼,趴在闻逝川身上往他胸膛上留几个牙印。
被轻轻抚摸后背感觉太舒服,隔着衣服都仿佛过电,像被春风吹过树,付行云觉得自己腰像柔韧枝条,在轻轻颤抖。他没忍住,从喉咙里哼声。这声听着就像是前戏信号,两个人都被付行云这声哼给惊到。
付行云迅速地松开牙齿,回身开门匆匆出去,幸运是,闻逝川并没有追出来。
前台没有人,余向晚不在。这个工作室实在是作风散漫,付行云边想着边脚步不停地下楼,直到楼推门出去,他才发现余向晚,她正蹲在不远处角落树荫下面花坛边上抽烟,见到付行云出来,懒洋洋地抬手朝他招招。
不等付行云说话,余向晚又从烟盒里抖出根烟来,递给他:“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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