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真穿裙子,上身是交叉式上衣,下身是色彩斑斓及踝百褶裙,在裤子外头围上去就行,带上重量很轻银饰头冠,丁零当啷,脸就影影绰绰地遮去小半。付行云也不觉得穿上女装丢脸什,他本质是个极爱美人,自感觉还挺不错。
走出来,同行
付行云行人跟着游客块儿,逐换上民族服饰,演好“宾客”这个角色。
男性服装是藏青色左衽上衣和同色长裤,点儿花纹都没有,平平无奇,但闻逝川穿在身上就挺好看。倒也和衣服没有关系,他个子高,肩背宽广腿长,裤腿都短小截。这段时间他没空剃头发,头发都长长,又还没到完全束起来程度,碎发绺绺,有点儿自然卷。
付行云在看他,好多人也都在看他,闻逝川回头,准确地逮住付行云目光,付行云赶紧躲开,装作无事发生。
轮到付行云换衣服,衣服没。
桑歌未婚夫是个皮肤黝黑高大男生,憨厚热情,定是桑歌吩咐过他好好招待,他见衣服没,脸愧疚:“不好意思,人太多,没想到来这多人。”
最后,两个人拥抱是被敲门工作人员打断。他们匆匆分开,像偷情似,付行云压根不敢去看闻逝川眼睛,急急忙忙地从房间里出去,颗心怦怦直跳。拥抱时候不觉得有什,分开才觉得动情。
拍摄结束,他们正正经经吃顿庆功宴,接下来就是剪辑和宣发。
剪辑没有付行云事儿,他也不晓得闻逝川这个路子电影该怎做宣发,按理说,他该带着助理小江回去,但却还是留在那儿耽搁几天。桑歌婚礼在立秋那天,邀请他们几个去喝喜酒。
桑歌和她丈夫全家都是做旅游业,干脆把他们婚礼搞成传统民族婚礼,邀请游客参加,做成少数民族婚俗体验,在旅游淡季创收把。
付行云问:“那婚礼岂不是就没意思?”
付行云不在意:“没事,那就不换。”
余向晚凑过来,说:“大家都穿色服装,就你不穿,大家不就都来看你吗?”
她说得也有道理,虽然付行云不是在做什作*犯科事情,但他本能地就不想被发现,不想被拍,怕自己在镜头里不好看。
余向晚眼珠转,说:“要不你穿上女生,还有个头冠,头冠遮,没人看到你脸啊。”
付行云也是信她邪。
桑歌毫不在意:“婚礼本来就没什意思,都在起这久,还差个婚礼吗?多赚点不好吗?”
也很有道理。
参加别人婚礼总归要正式点儿,他久违地化点妆,行人热热闹闹地出门去。闻逝川走在最前面,数月辛苦拍摄让他黑又瘦,显得更高,漫不经心地走着,偶尔路过只小流浪狗,他也蹲下来摸摸。
付行云落在最后面,时不时踢踢路上小石子,在后面看他,又不敢光明正大地看,想很多。
人挺多,除参加婚礼亲朋好友,还有兴致勃勃游客们。说是体验传统婚俗,但真正传统是怎样谁知道,只不过是玩个热闹,看个新奇。见人多,付行云架上墨镜挡半张脸,插着兜站在人群外,听着芦笙悠扬、山歌热闹,倒也有种赴宴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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