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行云装傻,刚才紧张氛围扫而光。作为刚才争吵痕迹,付行云甚至眼眶都还红着,但心情却变好,他从闻逝川手上托盘里拿起块小蛋糕,假装对小蛋糕兴致正浓样子,用手指拨弄上面奶油,还舔舔手指尝尝味道,小声说道:“说什呀”
闻逝川把托盘放下,就这看着付行云吃蛋糕,也不说话,看得付行云都不敢抬头,满口奶油蛋糕,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他这会儿心情好极,整个人都极轻极轻,好像吹口气就能飘到天上去。
时间他们都沉默,但这沉默并不使气氛凝固,付行云躲避着他目光,好像在跳曲互相追逐探戈。
好会儿,付行云手上蛋糕吃完,连手指上碎屑都舔得干干净净,这下再也没有不说话理由。付行云清清嗓子,煞有介事样子。闻逝川坐在沙发上,付行云踮起脚坐在沙发不远处
“那”付行云说,“那刚才,你和他说什?”
闻逝川语速极快,好像只要说慢点点就不能让付行云放心:“让他别再盯着你,即使们没在起,也不会和他起。”
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气氛下子缓和下来,他们原本都气得像两个充满气得气球,戳就要爆,现在,气球里气“咻”声齐齐被放掉。
“叩叩叩——”外头有人敲门。
付行云顿顿,回身打开门,是余向晚站在外头,满脸担忧:“你们吵架?”
白雾。
冰棍掉在雪地里,付行云假模假式地说:“害得冰棍都掉,多好吃,浪费。”
闻逝川说:“再给你去买根?”
付行云连忙拽着他上楼:“不买不买,浪费钱。走,回家睡觉。”
时间,宿醉后并不清醒脑子模糊回忆和现实,梦境和当下界线也无限趋近于模糊,逆着光走过来人和他心上人太像。闻逝川时间有些迷糊,那人弯下腰,脸向他凑过来,他习惯性地伸出手,扶着面前人后脖子。
“没,聊点事情。”付行云说道。
余向晚明显不信:“给你们带点吃,再不吃就都没隔着整条走廊都听到你们在嚷嚷”
闻逝川站在付行云身后,越过付行云肩膀,手把余向晚手上吃接过来,说句“谢谢”,用力把门掩上。
付行云面前就是门板,他矮身,从闻逝川手臂下面钻出去。
闻逝川转过来,说道:“轮到你说。”
但当他们脸凑近到能在烈阳下看清彼此时候,闻逝川像是被冰水当头淋下,瞬间清醒——不是他。
闻逝川将他推开,冷冷地问道:“有事吗?”
就这短短瞬间,居然被付行云看到,闻逝川也是时无言。世间巧合这样多,巧合到听起来都像是作假。果不其然,站在他面前付行云冷哼声,嘟哝道:“哪有这巧,谁信啊?”但其实付行云马上就信,就算闻逝川说,是因为陈忻不小心踩香蕉皮摔跤,摔到时候正好嘴唇碰到嘴唇他也会信,只要有丁点可能解释,他就信。他在心里给自己找补:闻逝川品味才不会这差。
付行云又说道:“上次来试镜时候,还看到他上你工作室来。”
闻逝川说:“没见他,他没预约,没人放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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