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行云等着下文,但闻逝川又闭上嘴,他有些羞恼地催道:“听不懂。什意思?”
“是等待。”闻逝川低头笑道,“晚钟响,又下雨,不知道等待人还顾不顾得上来,但想见面心情格外急切。”
付行云也低下头,小声说道:“每张卡都手写吗?”
闻逝川说:“只写张。”
只写张,是哪张不言自明。
闻逝川说出今晚第句话,他说:“等你。”
付行云避开他目光,低着头眨眨眼,吸着鼻子去厨房把炖得刚刚好汤端出来,奶白色鱼汤盛进碗里。他们对坐着吃饭,付行云吃着吃着就有种恍如隔世感觉,上回他们这样面对面吃饭都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
“后天首映是吗?”付行云率先开启话题。
闻逝川点点头,埋头吃饭,付行云吃得不多,闻逝川倒是像个无底洞似,口气吃好多。
付行云问:“都请哪些人?”
也都在休息睡觉,厨房都没开过几次火。
闻逝川厨艺非常烂,不是般烂,是彻底烂,能把盐当成糖下那种烂。相反,付行云厨艺还算不错,他慢慢悠悠地花大半天时间来做顿饭。锅里鱼汤咕咚咕咚地冒泡时候,门铃就正好响。
付行云正打算炒菜,围裙都没来得及解,急忙去开门,闻逝川站在外头,如约而至。
他好久没做饭,觉得有些手忙脚乱。闻逝川来得这早,他有些紧张又有些着急,烦躁地挠挠头,敞着门又冲回到厨房里。外面天已经黑,屋子里还没亮灯,黑胶唱片机播着爵士,厨房里灯光泛黄,菜下油锅“滋滋”声满屋子响。
闻逝川在玄关里站好会儿才往里走,他脱鞋,没有穿上拖鞋,赤着脚就往里走。
顿饭吃到最后,大半都是闻逝川吃,饿死鬼投胎似。到最后,付行云都生怕他吃撑,自觉站起来要收拾碗筷。闻逝川连忙说:“来,消化下。”
屋子里直都没有开大灯,只有餐桌上开盏晕黄吊灯,付行云向不喜欢过于亮环境。闻逝川在厨房里洗碗,付行云开瓶白葡萄酒,倒半杯,坐在飘窗上,抱着抱枕发呆。
好像在做梦啊。
事业在往好地方发展,爱情好像又回来,还有什不满足呢,只希望梦能做
闻逝川数到:“媒体、影评人、些导演。”
“会紧张吗?”
闻逝川反问他:“你会紧张吗?”
“还好吧。”付行云低头,用勺子圈圈地搅碗里汤,“邀请卡上面诗是什意思?”
闻逝川背道:“晚钟鸣上苑,疏雨过春城。自不相顾,临堂空复情。”*
付行云把菜起锅,顺手把煮汤火调到最小,急急忙忙地把菜往外端,差点和站在厨房门边闻逝川撞个满怀。
他说道:‘“哎呀,让让、让让——”
菜都放在餐桌上,餐桌在大落地窗边。付行云摆好菜,见闻逝川又跟着他出来到桌边,他说道:“去洗下,身味儿,你饿先吃。”
付行云匆匆冲个澡,出来时候微长头发还濡湿着。他出来时候,桌上菜还没动,闻逝川静静地坐在桌边,看向窗外,听见脚步声就转头看过来。
“不饿吗?”付行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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