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闻逝川犯哪门子倔,非得要帮付行云解外套和围巾,他越是要来解,付行云就越不想让他解,付行云闭着眼,逮住闻逝川伸到他下巴手就要咬,闻逝川抽走手,付行云上下牙磕出声响。
付行云干脆从沙发上站起来,摸着墙,说道:“去洗洗眼睛。”
闻逝川站起来去拉他,说道:“帮你把外套脱,乖点。”
付行云被他这路行素行为已经搞得有点火,眼睛上残留火辣辣感觉更是让他感觉烦躁,他猛地再次甩开闻逝川手,打出清脆“啪”声,两个人都下子沉默下来。
时间只听得到暖气“呼呼”往外送风声音。
回去,你帮把车锁,改天再过来开。”
闻逝川说:“打车?你都睁不眼。”
付行云抿着嘴,摸索着拉开车门下车,勉强睁开眼睛。眼睛里吹风还是火辣辣,直流眼泪,从侧面反映,余向晚买锅底确很辣。付行云怕疼得不行,尤其还是眼睛这种敏感地方,他连忙闭上眼,抬手去擦眼泪,又倔着不肯说话。
闻逝川去拉他,他作势还要甩开,闻逝川又拉两三遍,他才放任地被牵着走。
路上静悄悄,大年夜,连车都没有,付行云感觉雪下大,不住地打在他身上,静静街道上,能听到簌簌落雪声,脚踩在地上,也发出“咯吱咯吱”声音。他们就这牵着手,前后地走,并不讲话。
付行云说道:“你要是想找乖,去找陈忻,你给他当金主,他保证乖乖,你指东他不敢往西。”
付行云就这站着,扶着墙,脸上还是未干泪痕,嘴巴被不到小时前亲吻弄得发红,抿着唇,微微仰着头。闻逝川被他话刺得又痛又怒,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时候陈忻拼命往他身边凑,但他就是毫不心动,尽管有时候,特别是他思念到极致时候,陈忻和付行云长得那像,他也没有动过心。
陈忻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付行云,连蒙带猜地猜出他们之间故事,黏得紧时候,陈忻掏心掏肺地向他剖白,说会永远陪着他。
那会儿,闻逝川就更清醒,付行云绝不会这样。
陈忻是菟丝子,而付行云虽然也是花,但他是悬崖边挣扎生长花,是长满刺花,是拼尽全力往天空伸展花。这让闻逝川感觉到不安全,他害怕自己成为不
失去视觉之后,付行云觉得切声音都放大,他甚至还听到闻逝川呼吸声,这刻太美,切都不需要思考,只需要闭着眼睛跟着走,手牵着也永远不会分开。
闻逝川不住地小声提醒他注意楼梯,他们慢慢地拾级而上。路上还听到和路过邻居聊天,邻居明显看到他们手拉着手,也看见付行云闭着眼。付行云都顾不上别人怎想他们,只顾着认真走楼梯,生怕摔倒。
“独居小伙竟是同性恋,手牵残疾恋人不离不弃”之类标题在付行云脑海里闪而过。
进到家里,地暖明显还没修好,闻逝川把暖气打高,等室内温度上来,他伸手去帮付行云脱外套。刚刚穿时候还觉得没什,这会儿两个人在家里,又没有别人,脱衣服行为就显得有些暧昧。
付行云拂开他手,背过去,小声说道:“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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