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依走到她身边，低身抱起她，宋羡骨架匀称，高挑，双腿担江柳依手臂上，被她抱到床边，宋羡说：“还疼，能不能帮
揉揉？”
她少有
撒娇，江柳依想，在房间里宋羡，和平时不太
样，不过她也没多想，只是问：“哪里疼？”
宋羡说：“腿这里。”
江柳依手放她小腿肚上，回家后宋羡换
宽松衣服，她拉高裤腿，江柳依手无障碍贴她小腿肌肤上，肌肤细嫩滑腻，江柳依隐在黑暗里脸逐渐发热，呼吸起伏明显。
宋羡说：“上面点。”
记忆和现实重叠，宋羡有两秒恍惚，她突然伸出手握住江柳依手腕，很用力，似乎是怕说话人走开，江柳依吃痛喊：“宋羡？”
宋羡转过头，看到近在眼前江柳依，眼底光瞬间暗，她点头，松开江柳依手。
江柳依问：“怎
想起来画这个？”
宋羡神色如常；“闲着没事，瞎画。”她说完将刚刚那张纸揉成团，江柳依皱眉：“画不要？”
宋羡说：“不好看。”
江柳依手放在膝盖上。
宋羡不满意：“再上面点。”
越过膝盖，贴大腿上，再往上……
哪里不好看？江柳依还是懂点画，刚刚那副画没有功底可画不出来，简直可以说是惟妙惟肖，她顺手拿过来，说：“你不要，那可以送给吗？”
宋羡看她几秒：“随便你。”
江柳依将那副画收好，放边，耳边听到宋羡嘶声，她转头，看到宋羡已经拉下窗帘，她半个身影被暗色淹没，江柳依问：“怎？”
宋羡声音比平时低些：“坐久，腿疼，你能抱到床上吗？”
确实坐下午，江柳依第次出来看到她到现在都没有换过姿势，疼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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