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空调开得足,陈昂只穿着居家裤,上半身赤着,他最近瘦些,肌肉轮廓更加清晰而有力,徐蘅被迫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包着,
饭后,陈家夫妇去散步,陈昂把陈婧拉到书房阳台老地方,避开正在收拾碗筷阿姨,问道:“你答应什?”
陈婧也被他态度弄得有些恼火,说道:“不是说,周成安说。”
陈昂手上拿个火机,外头风大,打好几次都打着,烦躁得直接把打火机往外摔,打火机从二楼阳台上掉下去,落在院子草丛里。
“你不能管管你老公?”
陈婧疲惫地捏捏鼻梁骨,说道:“们已经很多天没说过话。家里迟早都要知道,你不能把个定时炸弹藏起来就当它不存在。”
第二天陈昂还要上班,得早早起床回家去把衣服换再去单位,他起床时候徐蘅正光着身子蜷在被窝里,熟睡中也皱着眉头,好像有什苦恼事情。陈昂边抓起自己随手扔在床边地板上衬衣,边弯腰在徐蘅眉心中间亲下。
徐蘅没醒,舒展眉头,又往被子里缩缩。
周五家庭日,陈昂比平时更抗拒许多,这几天以来,陈婧都没有和他聊过相关话题,甚至没有联系过他,生活以和平时别无二致模样平稳地进行,但这令陈昂愈发不安起来,他正竭力地维持着生活本来模样,唯有和徐蘅相处时候,紧绷弦才有点放松,但徐蘅绝口不提,又让他产生另种焦躁。
周五饭桌上,陈昂和陈婧姐弟俩都格外沉默,只有贺婉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家长里短事情,说是何岸已经回法国去,继续修他艺术博士学位,陈正德发出不以为然地声嗤笑。
“明天周六,你回来吃饭吧。”
陈昂徒劳地说道:“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陈婧脸自顾不暇漠然:“你还是想想明天怎过吧。”
这个让人窒息周六,陈昂早上直呆在徐蘅家里,他越来越喜欢徐蘅家,徐蘅喜欢鲜花,周周在花店挑种鲜花插在家里,没有精心修剪也不算精挑细选,就那放着,自然而然地就使整个屋子散发生命力。
徐蘅家其实和陈昂那个单身公寓差不多大,但徐蘅不太爱收拾,东西摆得乱中有序,不像陈昂家,每周都有保洁上门,把东西收拾得尘不染,不近人情。
徐蘅正在翻看自己日文教材复习,但直都不怎能复习得进去,因为陈昂太粘人,比起之前更要粘人许多倍,简直像突然得皮肤饥渴症样,他们早上起来刚刚做过次,洗澡,徐蘅头发还带着湿气,披散着。
陈昂看眼他父亲,把吃空饭碗轻轻搁下,说道:“怎?明天有点事。”
陈正德用不容置喙语气说道:“不是什重要事情吧,明天让你妈妈约依然过来吃饭,听说她和你同系统同单位?”
陈昂不自觉地皱眉头:“约她来干嘛。”
陈正德把声音提高些,说道:“你在外面干些什别以为不知道,别让父母操心。”
陈昂立马哑火,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陈婧,陈婧低头喝她汤,言不发,贺婉不明所以地打着圆场,兴致勃勃地计划明天下午茶烤什蛋糕,听得陈昂阵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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