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挂电话,才看到徐蘅发过来消息,他急匆匆地回到包厢里去,没见徐蘅,
“他知道轻重,估计就是玩玩而已。不过要是惹到沾上就甩不掉就惨,哎你听说没,就之前,省里,有人包小明星玩儿,提分手时候哭天抢地差点没闹到家里去,最后还是又给车又给房才利索地甩开。”
众人皆调侃地笑起来:“得提醒陈昂准备好分手费,破财挡灾。”
徐蘅听不下去,悄悄地退出去,把门掩上,站在门外,心里刺刺疼。在与陈昂相处中,他已经逐渐将两人之间差距忽略,相爱人都是赤裸,除去衣冠剥开外在,是颗心触碰另颗心。但他自卑就像手指头上倒刺,不起眼,但只要碰到就定会痛。
所以他才这重视他日文补习班,在那里,他感觉到自己每天都在前进,虽然说起来很滑稽,但每次进步,都让他感觉自己和陈昂之间差距少些。
徐蘅拖着脚步往外走,将前台询问忽略掉,从会所里走出去,想要回家,想想,又有点不舍得陈昂,于是就站在路边,靴子鞋跟磕磕马路牙子,半张脸埋进围巾里去,数着过往车发呆,站着站着累,又坐下来。
过去是正在通话中。
“过来找你。”
徐蘅给陈昂发个微信,背上书包,自己过去。
陈昂和朋友聚会地方是个红酒会所,徐蘅进门时候还被拦下,等他说明清楚情况,报陈昂名字,前台人才礼貌地把他领上去。徐蘅有些不适应这样服务,客气地说道:“自己过去就行,谢谢。”
徐蘅仔细地看看包厢号码,再三确认自己找对,才举起手敲门。敲下,里面没人开门。徐蘅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朝里面探头看。里面是个套间,正对着门是个红酒架,起到隔断作用,里面有聊天声音。
陈昂在和他妈打电话,他妈说年底就是他生日,正好周末,不如家人去澳门玩两天,包个套房看跨年烟花,把陆依然也约上块儿。陈昂私心里是想和徐蘅起过生日,忙开口要推,贺婉不管不顾地开始唠叨起来。
“小昂啊,你听妈妈说,你别吊儿郎当,跟依然那里,你紧着些,你姐姐那时候,和成安不也只谈年就结婚?你明年也差不多。”
陈昂不说话,贺婉就直说,他甚至把电话挪开,听着听筒里传出来模糊不清声音,头还是阵阵地疼。
从小就是这样,贺婉总是活在自己世界里,儿子女儿需求,她从来没有真心听进去过。陈昂小时候树屋是她叮嘱人做,等到陈正德说要拆时候,陈昂倔强地以不吃饭抗议,贺婉也是这劝他。
“小昂啊,你要听爸爸话,要好好学习,玩儿事情别太在意,小事而已,妈妈周末给你买个新航模。”
徐蘅正要开口说话,里头谈话里突然提到陈昂。
“陈昂是不是年底生日来着,今年给他送点什。”
另个人开玩笑道:“给他送个美人到床上去……”
有人打断道:“可别吧,你没看到刚才在外头遇见那个?老陈眼睛都移不开。”
“不会是来真吧,听说他刚升到市局里,势头不错啊,这搞不是玩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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