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异议?”
“是灵泽啊。”眉目和善那位笑笑:“既然师兄与灵泽在谈话,那和皆明等等再进来吧。”
鹤棠大师正要道好,那位神情严肃便道:“灵泽是来师兄这领罚吧?不知道师兄对他昨夜无故外宿是怎看?”
说话这位便是戒律堂首座皆明大师,出名刚正不阿。
旁边皆文大师看他眼,刚想打圆场就听他继续道:“灵泽是师兄爱徒,此次外宿可有告诉师兄原因?”
鹤棠大师与皆明大师对视眼,无奈道:“灵泽刚进来,还未与他谈起昨晚事。”
发起呆。出租车速度比公交和大巴快许多,到寺里时还不到中午,不过早上课已经差不多要散。
他先回房间洗澡,换上干净僧衣后就去见师父。
鹤棠大师正在后院住持办公室里,见他进来,便放下手中笔,示意他坐。
纪北宁脸做错事模样,站在桌边低着头:“师父,弟子来领罚。”
鹤棠大师问他:“是为昨夜未归事?”
“那便现在说吧。”
皆明大师看向纪北宁,显然不是在征求鹤棠大师意见。
气氛下紧张起来,纪北宁最怕就是鹤棠大师因为自己而跟皆明大师有争执,赶紧认错道:“师叔,是弟子犯戒,请师叔责罚。”
“那你外宿理由是什?”
纪北宁不想撒谎,更不可能说出实情,只好低头不语。但他这样却让皆明大师误会,以为他并不觉得这是多大错,于是冷冷地道:“既如此,就罚你在戒律堂禁足个月,每日再手抄本经文。”
纪北宁点着头:“是。”
“那你可有理由?”
鹤棠大师语气如平时般温和,并没有责怪他意思。可师父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愧疚,拱手于身前道:“是弟子犯戒,请师父责罚。”
他认错却不肯说理由,这还是从未有过事。鹤棠大师沉默阵,正想说话就被敲门声打断。
两位身着袈裟年长男子推开办公室门,人眉目和善,人神情严肃。纪北宁转头看眼,对二人行礼:“皆文师叔,皆明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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