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弃?”
“那你名字……”江胤松斟酌着用词:“纪是跟谁姓?名字为什会有个宁字?”
“师父姓纪,宁是因为当时身上有张写这个字小纸条。”
纪北宁边翻着菜单边回答,并没有察觉到异样。但在他抬起头想问江胤松喝什茶时,发现江胤松唇张着,神色不太对地盯着自己。
“您没事吧?是不是心脏又不舒服?”
江胤松语气很自然,纪北宁就没有多想,回答道:“出生没多久就到雍和寺,是在寺里长大。”
“出生没多久?那是还在襁褓中?”
“算是吧。”
比起纪北宁如常神色,江胤松眼神有些微变化。为掩饰他又翻页,还是没能看进菜单上字,只好叫来服务员,问纪北宁喝不喝酒?
纪北宁摇着头,见他要点茅台,提醒道:“您身体还没恢复,暂时不要饮酒会比较好。”
,无论是浴室墙壁上,浴缸里,甚至是洗手台上,他都没放过纪北宁。
纪北宁也沉浸在对宋涵渴望中无法自拔,而且宋涵激动起来后信息素有些失控,他被迷得晕头转向,居然忘要摘掉玉佩。后来回到床上也没想起,还试宋涵最想尝试那个姿势。
等到宋涵用嘴唇含住玉佩笑起来时候,他已经爽到精疲力尽,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心,只好闭着眼当做没听到。
第二天早上,宋涵因为公事提前走,他则睡到十点多才恢复精力下床,洗漱之后去看江胤松。
康医生正准备离开,打过招呼后,纪北宁走到床边,发现江胤松气色比昨天好不少,人看着也有精神。
被他提醒后,江胤松反应过来,忙掩饰道:“是有点胸闷,不过没什,可能是这里空气不流通。”
纪北宁道:“那们出去吧,
江胤松让服务员离开,笑道:“你说得对,这是老毛病,年轻时应酬喝太多,现在年纪大,不喝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纪北宁笑笑,又指着他挑选那几道菜:“您别嫌多嘴,其实您有心血管疾病,在吃方面应该清淡为主,这些肉类对您身体会有定负担。”
江胤松认同纪北宁说,于是把之前点那几道菜删,让纪北宁来点。
纪北宁不好意思做这种主,但架不住江胤松再坚持。看他低着头点菜模样,江胤松眉又微微蹙起,忍不住问他为什那小就被送到寺里,是不是家里环境不好?
这问题涉及到隐私,纪北宁可以不回答,但他还是解释道:“不知道家里环境,师父说是被遗弃到寺门口,他也没见过父母。”
江胤松想为昨晚事感谢他,便问他和宋涵有没时间起吃午饭?
他说宋涵早上离开,又让江胤松不用客气。不过江胤松很坚持,他只好答应,等对方换好衣服起下楼,到酒店中餐厅吃饭。
江胤松居住在国外,但是吃不惯西餐。纪北宁看他翻着菜单,选都是带北方风味菜品,还会询问自己意见。
西杭地处南方,纪北宁对北方菜没有解,给不出意见,这让江胤松记起件事,他吃不惯荤。
想到上次在食堂听其他老师说他以前是佛门弟子,江胤松便问道:“纪老师,冒昧问句,你是什时候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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