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这个问题，江凛不再说话
。季明伦用眼角余光看他两次，他靠在椅背上，右手肘撑着车门，掌心抵住嘴唇，不知道在想什
。
“困？”季明伦问道。
“没有，”江凛抬起左手关小音乐声，“还有多久到？”
“再过两条街。”
季明伦按音乐暂停键，到店门口停好车，他带着江凛
起上楼，在临窗
空位坐下。
“粥店对面，
在路边停车位停着。”
“想不想吃火锅？”季明伦想到家火锅店，“有家火锅才开半年，通宵营业，还有特色菜。”
“吃，”江凛声音下就来精神，“在哪？”
“离你那不远，过去接你，等下。”
讲完电话，季明伦在前面掉头，挑近路往江凛那边赶去，原本接近半小时路程只花十几分钟就赶到。
脑，想着他从刚才开始就情绪不好样子，虽然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跟谁来，但是终究忍住，没有再追问下去。
等不多时，前面车动起来，可惜开上大桥速度又变慢，无数红色尾灯在跨海大桥间浮动，看久眼晕。季明伦把歌曲设成单曲循环，时不时闭目休息下，等到前面路终于顺畅起来，才发现邓怡直没有声音。
转头看眼，邓怡正望着窗外走神。
刚才自己态度不算好，但是想到邓怡抱心思，他又觉得说什都不合适，干脆就这沉默路，开到邓怡家小区楼下。
车停在路边，邓怡难得没有停留，跟他道声谢便解开安全带下车，走进小区大门。
外面夜已深，大部分客人都吃得差不多，季明伦点原味清汤锅，把菜单递给江凛点涮菜，江凛又推回给他：“你知道吃什，你点吧。”
季明伦拿起笔，熟练地圈十几样，基本都是素菜和菌菇类，没有海鲜牛羊肉。江凛说要加牛肉和海蛎，被他用笔帽点点手指：“忌嘴。”
今天中午湿疹刚发作过，虽然吃药压下去，但是手指肤色还是偏红。江凛喝口茶，沮丧地说：“那直接吃全素麻辣烫不就好。”
看着他瘪下去嘴角，季明伦忍住笑，招来服务员问还有没有芋泥八宝饭，服务员说有，他让对方先上份。
听见这道菜名字，江凛视线都跟着服务员背影走，季明伦又圈两瓶王老
江凛从自己车上下来，坐进他副驾后，闻到阵若有似无香气。
邓怡有用香水习惯，平时喷最多就是coco小姐，江凛与她接触段时间，对这个香味很熟悉，不禁看向季明伦：“你刚才碰到邓怡？”
季明伦没打算瞒着：“她没车，刚才也不好叫车，只能载她程。”
离开时江凛也被堵许久，听完点点头。两人安静下来，车里音乐声便恢复存在感，江凛听会儿歌词，忍不住问：“她今晚是不是也想约你去音乐节？”
季明伦看着前方路，没什表情地应声。
拿起车门边手机，季明伦给江凛打过去。
距离他们分别已经个半小时，不久前江凛发来微信，说粥店再过会儿就关门，要不要换其他地方。
“会不会觉得困？”电话接通后，季明伦先问道。
“还好，”江凛说，“就是很饿。”
“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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