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季明伦在他们这群朋友里出柜,却直没有表示过喜欢谁,上次借他来刺激江凛,也在事后叮嘱他不要告诉任何人,连邓枫都不能说。
端起面前柠檬茶喝两口,等到江凛换好围裙出来时,申燃看他眼神都不太样。
江凛没注意到申燃在看自己,他熬个通宵,白天虽然有睡着但睡得很累,现在人还有点迟钝。
傍晚时季明伦终于出现,两手抄兜走进店里,先是扫眼没看到江凛,反倒是吧台边申燃伸长手臂在他面前晃晃,抱
说话时邓枫从柜台绕出来,到他面前用手背碰下额头,他避开,说:“真没事。”
“今天还是回去休息吧。”
“不用,很好。”认真地看邓枫眼,江凛绕开他进去。
望着江凛背影,邓枫双手叉着腰叹气,高脚凳上申燃则问道:“枫哥,怎?”
“没什。”邓枫回过头,瞥见有客人站在点单台前,便快步走过去。
吃肠胃药很有效果,现在已经不怎痛。将水温调到舒适档位,他伸手去挤洗发露,熟悉檀木雪松气息很快将他包裹,他仰着脸任水流拍打,明明没有刻意去想,那个拥抱却回到脑海中。
身后仿佛有双无形手将他拥入怀,那人呼吸就落在他耳畔,干燥手心被水打湿,沿着他胸口向下滑去,最后停在他最想被触碰位置上。
听到喘息声渐渐沉重,分不清是他还是那人,意识也迅速被火热感觉主导,很快就有什东西溅落在地面上,被清澈水流载着,道滑入下水口。
撑着墙壁大口喘气,他看向镜子里模样狼狈自己。
洗完澡,他浑浑噩噩地躺上床,被透支身体疲倦到不想再动,大脑却迟迟不肯入眠,待到晨光从阳台慢慢渗进屋里,他依然在清醒地做着梦。
申燃拿出手机来看,邓枫点完单开始做,听到他说:“学长怎回事,现在都还没开机。”
“晚点再打吧,估计昨晚玩通宵。”邓枫随口道。
申燃清楚季明伦与江凛之间有感情纠葛,联想到江凛进来时明显纵欲过度脸色,不禁试探地问:“他昨晚和谁去玩?”
“没说,”邓枫把切好牛油果倒进榨汁器里,又掺适量冰块,“昨晚妹在音乐节现场碰到他,没看到他跟谁去。”
申燃也有朋友去昨晚草地音乐节,在朋友圈发十几条现场视频,如果季明伦真神神秘秘和别人起去,还玩通宵,那很有可能就是江凛。
梦到季明伦吻他,抱他,在耳鬓厮磨问他喜不喜欢他。才发泄过身体依旧渴望着被触碰,那种难受,无法被满足感觉像慢火围着心脏吞噬,很痛很热,却也无力挣开。
这天下午他迟到。
邓枫打两次电话他都没接到,三点左右他回电话过来,邓枫听出他鼻音很重,嗓音也沙哑,以为他病,他说只是没睡好,现在就过去。
洗漱完毕,他下楼时记起车停在老余粥店对面,于是走到小区外面打车。到店里时,倾斜阳光已经照到柜台西面,个人坐在吧台唯高脚凳上,正与邓枫闲聊。
看到他来,那人对他点点头。他也向对方点头,接着听到邓枫问他:“你真没事?脸色这难看别硬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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