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后背手滑落到腰际,指尖挑起睡衣下摆,江凛忍不住漏出气喘声音,收拢指尖在季明伦肩膀上留下四条泛白红痕,却难以缓解这人挑起折磨。
直到嘴唇被咬到红肿,季明伦才肯稍稍停下,空气重新挤入胸腔,江凛急促地呼吸着,没缓过来就又感到难以忍受感觉。
抓住季明伦脑后头发,江凛想拉开那颗埋在自己颈部钻研脑袋,却又不舍弄痛对方,而他这刻犹豫如同催化剂注入季明伦血液中,那人弯腰抱起他,走到床边单膝跪下,将他放到枕头里。
灯光下颈部皮肤被过度触碰,泛起片湿热红,微凸喉结小小块,脆弱得像是用力就会被碾碎。江凛不受控制地做着吞咽动作,仿佛条从水中来到岸上鱼,可那个将他钓上
“只喝两杯,”松开江凛腰,季明伦去接他手里盘子:“你手还没好,别碰这些清洗剂。”
“戴着手套呢。”江凛朝他晃晃手,又把盘子拿回去继续冲,“你先洗澡吧,这都洗差不多。”
侧过身在他脸上亲下,季明伦笑得意有所指:“那去洗澡,等。”
江凛点下头,刘海发梢在眼角微微晃动,待季明伦走进浴室他才转过头,看眼蹲在自己脚边舔爪子芝士。
虽然季明伦身上没什酒气,江凛还是打开冰箱门倒杯牛奶,把热好那杯端出来后放进去。
用指纹和密码打开家门时,季明伦看到门后静立身影。
芝士歪着脑袋,又黑又圆大眼睛盯着他看,厨房亮着灯,有水声持续地传来。
季明伦换拖鞋,关门时薅把芝士脑袋,悄悄走到厨房门口。
江凛穿着他睡衣正站在水池边洗碗,另侧微波炉在运转,从玻璃门能看出在热牛奶。
走过去张开双臂,季明伦把江凛抱进怀里。
季明伦这个澡洗得很快,不到十分钟就出来,江凛把给他热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听见脚步声回头看,顿时僵住,保持着弯腰姿势没有动。
季明伦只在腰间裹着条浴巾,头发上淌水珠不断滴落在脖子和肩膀上,胸口没擦干水渍在灯下泛着光,勾勒出胸前结实肌肉弧度。
喉结在皮肤下滚过,江凛莫名感到口渴,直起身想去厨房倒杯水喝,刚走过季明伦身边就被拉住手腕。
不给他反应时间,季明伦按住他后脑,个潮热吻便缠过来。
江凛双手撑在季明伦肩膀上,背上那只手将他身体压向眼前人,季明伦身上弥留水汽蹭到他睡衣上,这点湿润却显得微不足道,远不及那人闯入他口中舌更有存在感。眼眶渐渐浮上雾气,长睫轻颤,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
江凛吓跳,不过立刻就反应过来,又放松身体回头看他:“怎点声音也没有?”
季明伦把脸埋在江凛发丝间,深深嗅几下才说:“好香啊,以前都没觉得洗发水这好闻,你是不是在洛杉矶时候就开始用洗发水?”
江凛被他弄得很痒,又不好意思回答,便用胳膊肘撞撞他:“别闹,把碗洗完。”
季明伦探头看眼,江凛洗是今天晚上买回来芝士新餐具。
“你和邓枫是去喝酒?”江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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