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话就问问他。”季明伦右手撑在洗手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江凛刷牙。
等把嘴里泡沫吐掉,江凛才回答:“为什要介意?”
季明伦靠近他,在他耳边悄声说:“以为你会不好意思被人看到穿睡衣睡床。”
江凛瞥季明伦眼,看到季明伦愈发不正经笑容,便动手把人推出去。
季明伦
次日下午,江凛醒来时发觉房间里拉着遮光窗帘,身边枕头是空。
他睡很满足觉,舒服地伸个懒腰,坐起来时又拧拧眉,手伸到尾椎骨部位,摸到块膏药贴。
昨晚浴缸湿滑,虽然有季明伦抱住他不至于摔倒,但这样姿势也让动作愈发没有轻重。不知道这块膏药贴是季明伦什时候帮他贴上,江凛轻抚着那块位置,坐会儿才站起来,打开主卧门。
季明伦家里门隔音效果很好,刚才在卧室里他都没听到外面有动静,现在打开看,发现客厅沙发上坐着个人在看电视。
那人穿着T恤和五分裤,两条长腿盘着坐在沙发靠垫上,手里拿包薯片在吃。见他出来便对他笑,露出白净整齐牙齿,接着扭头朝厨房说:“学长,江凛醒。”
刚才在别人面前坦白对季明伦感情,江凛现在心仍是柔软而经不起触动,胸口膨胀情绪压迫得呼吸越来越快,他绕过季明伦脖子,手心按住后脑让这人更靠近自己,偏头吻住那双嘴唇。
这是他第次主动吻季明伦,就像昨晚那样,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但是希望通过肢体语言让季明伦明白。
他不但很幸福,也足够幸运,能有机会追回那个曾经差点失去,最后却仍愿意回到他身边人。
那天晚上回到家,江凛前所未有地主动起来。
他抱着季明伦,从沙发上亲到浴室里,在热水与浴缸包裹下接纳季明伦,听季明伦边喘气边在耳畔说着个关于他秘密。
江凛顺着声音望去,厨房岛台旁边冰箱门被关上,穿着围裙季明伦回头看到他,放下手里拿东西,过来拉着他走进卫生间。
关门时,江凛听到电视声音被申燃开大些,季明伦手伸到他腰后面,问道:“早上给你贴膏药贴,有没觉得好点?”
这人张嘴就是对他满满关心,江凛心里淌过阵暖流,不禁笑着说:“好多。”
拿过他电动牙刷挤牙膏,季明伦解释道:“申燃来找借英语资料,坐会儿就会走。”
“嗯,”江凛刚才起来时看眼墙上钟,已经差不多五点,他接过牙刷问,“你不留他吃饭?”
原来在他刚回来那段时间里,季明伦就在这个浴缸里想过他。
掌心下冰凉浴缸壁仿佛变得烫手,满池热水有节奏地遍遍拂过他全身,再溅到地面。羞耻情话把他皮肤都烫红,意识也像是发烧样变得混沌,偏偏破碎思维又能描绘出旖旎画面来。
那是季明伦在他耳边描述过,在这里想他整个过程。
那时他们还没和好,他没能接住季明伦全部,今晚却完全不样。
直到最后精疲力尽被抱上床,江凛仍不肯放开手,他把脸埋在季明伦颈窝里,把依然过速心跳与滚烫呼吸都交给对方,直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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