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最后口,林壑低头看向下面。
酒店门前没有出租车停靠,他双臂交叠放在护栏上,下巴抵着手臂,很快就看到宋清尧出来。
房间在42层,如果不是看过宋清尧穿着什颜色衣服,任他眼力再好也很难认出来。
那人在酒店门口等会儿,抬好几次胳膊终于有空车停下,不过那辆出租车停在对面。林壑看着宋清尧过街,总觉得宋清尧姿势有点别扭,直到他坐进车里才反应过来,应该是那里痛。
“啧”声,林壑直起上身,烦躁地挠挠头发。
林壑问:“学长,你要出去?”
宋清尧头也不抬,“嗯”声便站起身,环顾遍四周后,他走到门边,拿上房卡出去。
房间电是用另张插卡,即便他拿走房卡也不影响林壑使用。但把门关上后,他靠到门上,低头看着有些发软膝盖。
刚才迈步子有点大,又没有上过药,那里摩擦几下就有点火辣辣痛。
这种难受感觉已经很久都没有遇到过,宋清尧尴尬耳朵都热,他拿出手机搜附近药店,打算先买支消肿药膏对付下。
发生,他和林壑都是成年人,再去追究谁错也没意义。
冲掉身上泡沫,他抬起脸面对着花洒,在莫吉托苍兰香气中放松下来。洗过热水澡又有点昏昏欲睡,不过他只闭眼片刻就听到外面动静,有人在按门铃。
他凝神静听,林壑说话声音隐隐传进来,应该是叫前台送行李箱上来。
关掉淋浴阀门,宋清尧拿过毛巾擦头发,再拿起置衣架上干净浴袍穿上。打量眼镜子里自己,他正要开门,眼角余光就瞥到颈侧块吻痕。
这吻痕位置有点刁钻,正面看不到,稍微偏点角度却很明显。
昨晚他已经很克制,难道还是弄伤宋清尧?——
看着他走进电梯,林壑才从猫眼前让开,侧身靠在墙上。
尽管刚才没表现出来,但是林壑能感觉到,宋清尧就是在生气,气到都不想看自己。
把手里衣服丢回床上,林壑走到阳台外面,从裤兜里掏出烟来抽。
昨晚弥漫全城平流雾被今早晴朗阳光照,很快就散去。不远处海岸线向两侧伸展,白云在地平线尽头和海面交汇,现在还不到中午,沙滩上已经有不少人,两艘摩托艇左右,带着身后正在体验低空飞行游客,在海上划开长长浪花。
林壑眯着眼睛看,似乎能听到熟悉尖叫声和笑闹声。但那声音又离他很远,只存在过去记忆里。
拢拢浴袍衣领,发现根本遮不住后,宋清尧干脆放弃,打开门走出来。
林壑蹲在行李箱边,只有下身穿条牛仔裤。看到自己出来时,林壑表情没什异样,还很自然地笑出酒窝,向自己道早安。
看他这脸没心没肺,仿佛什也没发生过样子,宋清尧只好硬着头皮回句“早”,去衣柜拿套便装回浴室换。
等他再次打开浴室门时候,林壑臂弯里搭着干净衣裤,笑着说:“浴室借洗个澡,没问题吧?”
淡淡地说句“请便”,宋清尧绕开林壑走出来。林壑在原地看着他背影,他到桌边拿手表戴上,将手机钱包都放进外套口袋里,坐在床沿穿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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