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上次教训,这次林壑特地给他上药才睡,经过晚上休息,他已经没什难受感觉。
但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自己在做件不对事。
上次他还可以用喝醉完
宋清尧从来没有想过,“学长学弟”这正经用语可以被林壑说得充满调情意味。后来趴在他背上休息,林壑还要拨开他被汗浸湿鬓发,笑着问:“学长,吃饱吗?”
将脸闷进枕头里,宋清尧无视这个问题:“你该回去。”
刚才叫得有点过头,他嗓音沙哑许多,这开口,自己都觉得尴尬。林壑把脸埋在他后颈处,用力吸口气:“能不能在这里睡?不想动。”
宋清尧没有喝到醉程度,不过顿折腾下来也够累,连下床去洗澡力气都没有,只想马上睡觉。
他没精力跟林壑拉扯,喘着气又提醒次,身后人从他身上翻下来,不太情愿地说:“那躺下再走,缓缓劲。”
抬起手臂横着挡在林壑胸前,宋清尧瞪着眼前人,明明是生气表情,却因为喝酒缘故,湿润眼眸更像在欲拒还迎。
林壑目光从他双眼下移到嘴唇上,两人呼吸频率都不知不觉地加快,湿热气流裹着潮热欲望,下刻林壑就偏过头,吻上那双柔软唇。
宋清尧闭住呼吸,抬起双手撑住林壑肩膀,还未施力推开就被抱着后背倒在棉被间。
林壑压到他身上,却没用体重钳制他,将条膝盖挤进他膝盖间,林壑握着他双手腕向两侧伸去,继续纠缠他舌。
用这样姿势,宋清尧只要抬起膝盖往上顶,林壑就会痛得松开他。但这个想法在脑海中闪而过,随后就被另种陌生且汹涌念头压制。
这次他没有再说什,将脸转向边后,睁开酸涩眼皮去看墙上挂钟。
他记住临睡前时间,却没能等到林壑真起床走人便昏沉沉地睡过去。
林壑躺会儿,看他直没动静就靠过来,发现他呼吸绵长,已经睡着之后,便用鼻尖蹭蹭他耳后发,喃喃道:“学长,晚安。”
清晨阵风从门缝间穿进来,将雪白纱帘高高扬起,宋清尧盯着玻璃门外湛蓝天色看片刻,视线又不受控制地回到床头柜上空掉安全套包装上,懊恼地闭上眼。
身后那人手臂搭着他腰,条腿在被窝下伸过来,温热呼吸不时拂过他后颈。明明是很安逸舒适早晨,却因为某处隐隐传来酸胀感而变得言难尽。
虽然记不清细节,但宋清尧隐约记得那晚感受。
记得被双陌生手摆弄刺激与羞耻感,以及被同时照顾着前后满足感。
杨霆巍习惯直奔主题,林壑却不样,这个人似乎很喜欢接吻,技巧也很高超。仅仅只是唇舌间缠绵,就足以让他手脚发软,脑子都快融化成浆糊。
后面事开始向着失控发展,他犹如漂在惊涛骇浪海面上,整个人被翻来覆去地颠着。与上次不同是,这次他记住很多细节,比如林壑很喜欢碰他耳朵,喜欢搂紧他腰让彼此之间没有丝缝隙,还咬他脚趾。
看着他如同溺水般喘不过气模样,林壑还会蛊惑他求饶,蛊惑时候还要他带上“学弟”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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