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沧抬手招呼他，陈主任则起身看着他。宋清尧走过去，没有坐在林海沧身边
椅子上，而是把手里那份规培资料递到林海沧面前：“林院，这是
之前整理规培资料，前几天您在出差，没来得及拿给您过目。”
接过资料，林海沧随手放在桌上，起身把手伸到他背后轻拍
两下：“你能力不怀疑，都跟老陈说好，这次由你全部负责，只看结果。”
宋清尧点下头，林海沧抬手指着沙发边站起
位女生：“这是谭茜，兰大毕业，在兰大附二规培过半年。还有个……你等等，打他电话。”
林海沧拿起桌面上手机，正要解锁拨号就听到门把转动声音，随后门被推开，有人靠在门框上，目光越过在
纪芹这张嘴，掰起道理来总是套套，偏还能让人觉得她挺有道理。
拿起文件夹在她脑袋上轻轻磕，宋清尧笑着绕开她往外走，她转身追上，勾住宋清尧左手臂问：“这次出去玩得开心吗？除那套笔记本还有没有其他礼物？”
跨出办公室大门，宋清尧和前面个同事点头打招呼，回答道：“本来想昨天再去逛逛，结果昨天下,bao雨，门都没法出。”
“那你就请吃饭吧，”纪芹偏着脑袋笑吟吟地看他，“朋友刚推荐家泰国菜餐厅，可好吃，有你喜欢咖喱面包蟹，保证让你口水直流。”
纪芹边说边去掏开衫毛衣口袋，想解锁手机给他看那家店，这时护士长探头叫声，纪芹便先跑去忙，临走还不忘跟他约中午饭。宋清尧在转角处往右拐，挥挥手当答应便去按电梯键。等到院长办公室所在楼层时，他手机有消息提示，是林壑发微信。
“现在过去。”
放下杯子，宋清尧转身到抽屉里拿之前准备好规培资料。纪芹手上刚好不忙，就小跑到他身边问：“哥说你手又扭伤？严不严重啊？”
“还好。”
打量眼他右手腕上套弹力绷带，纪芹叹叹气，小声问：“你早上有没碰到杨霆巍？”
宋清尧头也不抬地答：“没有。”
【学长，你在哪呢？】
看着这行字，宋清尧觉得有点怪，林壑这问话语气，怎
好像他还在青岛样？
前面几步远就是院长办公室，宋清尧想着正事要紧，锁上手机先过去敲门，里面笑声在敲门声过后停住，有人说“进来。”
转动门把手，他跨进屋里，看着办公桌边坐两人道：“林院，陈主任。”
“小宋来啊，来来来，快来坐。”
“他昨天跟手术半夜才走，估计今天中午会来找你。”纪芹用指腹摩擦着刚剪过手指甲，嘀咕道，“这几天他就跟没事人样，看到还能打招呼，你说他怎这不要脸啊？以前也没觉得他这恶心。”
把几份资料全部装进牛皮纸袋里，宋清尧直起上身：“那晚事医院里没有别人知道吧？”
“当然没有，”纪芹放下手看着他，“你以为真不懂轻重啊，这要是让大家知道你还不得尴尬死。”
“所以你就不怕对着你哥尴尬？”
“哥又不是外人，”纪芹自觉有那点点理亏，但还是理直气壮，“你除哥也没其他人可以说心里话，要是他也不知道那谁来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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