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
话被这个眼神堵
回去，宋清尧记起林壑提过没有家事。联想到他现在这个表情，宋清尧闭上嘴，重新整理想说话。
“林壑，”他伸出左手在彼此之间来回点点，“如果
做你带教，们都会尴尬。”
“不会，”林壑
宋清尧把手放回白大褂口袋里，提醒他道：“先把裤子穿好。”
林壑把裤子提上来，扣皮带时，金属扣头碰撞和摩擦声音又传进宋清尧耳朵里，让宋清尧想起前天晚上回去时，他们都没来得及走到床边就开始脱。当时林壑皮带弹扣卡住，拽好几次都没扯开，还是他动手解开。
那条皮带就是林壑现在系着这条，宋清尧曾经在纪梵希杂志广告上看到过同款，当时还动过想买来送给杨霆巍念头。现在想想，好在没有买。
收回跑偏思绪，宋清尧等林壑穿好后继续问：“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林壑抬抬左手，这次轻描淡写地说：“手臂有点擦伤，不过都是小事，只滑
段就抓到树枝。”
片。”
宋清尧伸出来阻拦左手停在半空中，和林壑大眼瞪小眼片刻，再放下手时语气缓和些：“怎
受伤？”
林壑双手还抓着裤腰，现在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只好就着这个姿势回答：“昨天去给奶奶扫墓，雨下得太大，墓园附近塌方，还连累信号基站。”
“看时间都快到也走不，就想着翻山路试试，结果踩滑下去。”提起尴尬状况，林壑表情有点惨。他不习惯对人说自己丢脸事，不过想要宋清尧心软，眼下也只能先用这种方法。
宋清尧想到昨天他给自己发微信语音，是有嘈杂声音。想到他在那种,bao雨天气里爬山坡还滚下去，宋清尧说句“你也太胡来”，绕过他走到门边看看外面，确定没人后站在他身边说：“裤子脱下来看下。”
叹口气，宋清尧说：“事情都知道，那接下来你怎想？”
“什怎想？”林壑反问道。
宋清尧不想点明两人之前关系，但这种时候显然不适合打哑谜。他斟酌下用词，说：“其实陈主任医术比更好，如果由他亲自来带你会更……”
“学长，连你也不想要吗？”
林壑忽然出声打断他，他想解释不是这个意思，抬头却发现林壑满眼失望地看着自己。
林壑手松，颇有分量牛仔裤和皮带起滑到小腿肚上，大片暗色淤青呈现在宋清尧眼前，自林壑左侧臀大肌延伸到膝盖窝上方，还有几道摩擦导致细长血痂，宋清尧俯身观察下，伤口看着有些瘆人，好在都属于毛细血管破裂出血，过段时间就会好。
他用左手手指在林壑大腿四周几个部位按按，问：“这些地方会不会痛？”
林壑侧头看着他：“不会。”
放下心来，宋清尧想直起身，视线却不小心擦过林壑内裤前端，发现灰色面料中间鼓起部位上有张大象脸，顿时又不自在地去看旁边。
林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见他看自己那里还要故意装没看到板着脸样子就想笑。不过这种时候卖惨比较重要，林壑用颓丧语气说：“也知道自己很挫，赶不及陪你回来，还惹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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