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被子坐起来,他把腰间松开睡袍带子重新系紧,抓抓头发走下床。
这早也不知道会是谁,开门之前他看猫眼,门外站着位陌生中年女性。看他打开门,对方恭敬地自报家门。
“您是宋先生吧?是白天鹅家政员工,姓苏,今天开始负责您这套房子卫生清洁和午晚两餐。”
见宋清尧好像没听懂样子,苏阿姨又提起手里拎保温食盒,礼貌地笑道:“这是在威斯汀中餐厅帮您带早点,您洗漱下就可以直接用。”
对那种感觉食髓知味?
虽然他不想承认和林壑做确实很爽,但是身体显然惦记上,否则也不会这容易就又有感觉。
想到下午林壑帮他系皮带画面,他把水温调高些,情不自禁地将手伸下去。
任何事情都需要个适应过程,包括段突兀关系结束。他喘着气提醒自己,脑子却在不断攀升渴望中渐渐失控,让他看到林壑在自己身上进攻时迫切神态,还有喜欢咬他耳朵毛病,以及在他耳畔喘气时拂过阵阵热流。
最后结束时,他膝盖都有些抖,撑着墙壁缓好会儿才冷静下来。
,到家。”
纪乾回答道:“行吧,那你好好休息,别忘刚才跟你说事。”
将息屏手机放到玄关置物柜上,宋清尧带上身后门,乐高盒子放在脚边,他坐在椅子上脱鞋。
今天不算忙,他也不觉得累,换好拖鞋摘掉手表,他决定洗完澡就拼乐高。
拐去厨房倒杯水喝,他拿遥控把全屋窗帘都拉上,设定好室内温度后走回卧室脱衣服。
看着被冲进下水口痕迹,他用掌心按按眉心,告诫自己这是最后次。
伸手拿过浴巾裹上,他回到房间里吹干头发,看着舒适大床,又想想酸软左手臂,决定还是明天再拼乐高。
将身体陷入柔软床垫里,他拉高被子,手脚并用地缠住长条抱枕,很快就陷入梦乡。
这晚他睡得很好,直到第二天被阵门铃声吵醒。
扒拉下闷着头被子,他眯眯眼睛看床头闹钟,已经过九点。
有护具支撑,手指动作不受影响,等他抬起右腿把内裤也拉下来,便赤脚走出房间,进对面浴室。
出水模式被调整到温和档位,热水缓缓拂过每寸身体,他闭上眼,挤出洗发露时闻到莫吉托苍兰香气,脑海中又出现不该出现脸。
温热水流将肌肤抚得泛红,冲没多久,他觉得空气有点闷,睁开眼睛想去开换气设备时,发现导致呼吸不顺畅源头。
垂眸望着那处,他有些懊恼地靠在挂满水珠大理石墙面上。
如果说最近这几天频繁想起在青岛事是旅行后遗症,那现在身体反应又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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