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芹伸手接过他端
碗：“你这汤都喝光
还舀什
啊？吃点别吧。”
宋清尧拿起筷子，想要夹面前菜时，目光又不经意地望向对面。林壑单手支着额头，仍旧看着徐鹭说话，手边威士忌瓶子已经见底，林壑也像是喝多，支起来手臂微微摇晃着。
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宋清尧吃几口面前菜就放下筷子，总觉得这家私房菜馆水平下降，做菜味道都不如从前好。
纪芹以为他就想喝汤，便帮他盛第三碗，这时他搁在裤兜里手机持续震动起来，是叶荷来电。
包厢比较吵闹，他起身出去接。叶荷问他周末有没空陪自己去
趟南普陀，他想着还在休假便说没问题。叶荷问起他手伤复原得如何，他怕叶荷担心就没提请假两周事，只把情况往好方面说。
这只螃蟹剥好给你吧？你还没吃，再放味道就变。”
徐鹭没压着声音，因此宋清尧也听清。这似曾相识句话让林壑回过味来，视线在半空中和宋清尧碰，转脸对着徐鹭笑道：“好。”
徐鹭把剥好螃蟹放到林壑碗里，边拿毛巾擦手边说：“你平时就应该多笑笑，总是板着脸别人都怕你，还以为你脾气很不好呢。”
林壑用筷子夹着碗里螃蟹肉吃，眼神看似随意地瞥向对面，发现宋清尧已经没有再看他，但是也没碰碗里剥好几只虾，就垂着眼眸在喝汤。
刚才问那个问题时，他没放过宋清尧表情变化。对方明显没料到他会这问，嘴唇动动却没声音发出来。
等到讲完电话又过去十几分钟，他回到包厢，发现林壑脸埋在臂弯间不动，旁边多两个空掉红酒杯。
用餐差不多到尾声，除两个还在碰杯医生外，其余人都穿上外套。见他回来，醉醺醺陈主任向他招手，等他过去后指着林壑说：“这小子喝多，
们没人知道他住哪，交给你啊。”
宋清尧愣下，刚想说自己也不知道，陈主任就勾着他肩膀借力站起来，掌心拍桌子对众人说：“好，都各自回家。明天该上班上班，迟到照样扣满勤啊！”
众人哄笑起来，唐静晏过来扶陈主任，顺便问宋清尧能不能搞定林壑。她要开车没喝酒，宋清尧想着她得送陈主任和其他同事，让她放心先走。
徐鹭和谭茜也喝不少，两个人歪歪扭扭地靠着对方，另位没喝酒女医生拉着她俩往
他看着那人喉结在薄薄皮肤下滑动，再看那个已经不用贴创口贴也不必担心会被发现有过吻痕位置，强压下心头冲动，推门离开。
后来过十几分钟宋清尧才回来，进门时脸色不佳。他去看宋清尧裆部，那块污渍已经被清洁干净，就是面料颜色比周围深点，不过不仔细看不出来，所以能让宋清尧脸色不好应该是他刚才抛问题。
放下筷子，林壑又给自己倒酒，趁着仰头喝下时去看宋清尧脸。那个人仍旧专注着喝汤动作，仿佛那碗椰子鸡汤永远也喝不完样。
宋清尧确实心情不好，不过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回事。
明明所有要求都是他提，林壑也按照他要求做。可他仅仅只是被林壑用那种眼神看眼，被林壑问个无法回答问题就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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