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壑好处没捞着,反而被他吃掉只虾,赶紧把碗换回来,免得剩下都不保。
看林壑这幼稚举动,宋清尧却没从前想吐槽念头,只觉得这家伙有时候还挺可爱,明明是个成年人,却会在这种芝麻绿豆小事上斤斤计较。
事实证明林壑是真会计较,直到吃完还在念叨那只被宋清尧吃掉虾。而且因为宋清尧没有再给他剥过,他时不时会拿欲言又止眼神看过来,看得宋清尧无可奈何,等大龙端上来给他夹好几筷子才勉强罢休。
这顿饭是宋清尧请客,林壑不跟他争,出来后提议晚饭自己请,宋清尧说今晚不行,得回去陪母亲吃饭。
林壑还不解他家里情况,便趁着他买咖啡功夫聊起来。
林壑端着两碗酱料回来,正想跟他说今天调可能没有那天味道,就发现自己碗里放着几只剥好虾,还有只剥壳,蟹膏肥美螃蟹。
接过个酱料碗放到自己手边,宋清尧继续夹虾来剥。林壑坐在他身边,看他右手不太灵活动作,便拿张湿巾擦自己手,再把他右手拿过来,换张干净给他擦拭手指。
四周位置都有人,宋清尧觉得尴尬想抽回来,谁知林壑抓着不放,还提醒他:“别又用力拉伤。”
这话说,宋清尧就知道林壑不会放,只好等他擦完。见林壑又拿张想继续擦左手,他立刻接过来说自己可以。
林壑没坚持,但把他碗和自己碗对调下。
喝容易醉。”林壑提醒道。
给自己又倒杯,他端起来和林壑杯子碰碰,低声说:“醉有你。”
林壑怔下,随后靠近他问:“你刚说什?”
宋清尧没有复述,这次喝两口被林壑截下杯子:“学长你干嘛?突然心情不好?”
“没有,”宋清尧笑笑,左手肘支在桌面上,手掌抵着侧脸看林壑,“心情挺好。”
得知宋清尧也是从小就没爸,林壑表情有点愧疚:“对不起学长,不该问。”
宋清尧说:“这是给你吃。”
“知道,”林壑剥着只虾壳,“这些是你专门剥给,肯定要吃。”
“那干嘛调过来?”
“因为你要喂。”林壑脸理所当然态度,还举举自己双手,“凉会腥,现在在给你剥,腾不出手吃。”
在耍嘴皮子功夫上,宋清尧远远及不上林壑。他也不反驳,用筷子夹只虾沾沾林壑调酱料,在林壑张开嘴等着他喂时候送进自己嘴里,咀嚼完咽下去才看向林壑:“这个酱味道不如那天。”
林壑被他这种像是醉样说话方式整得有点蒙,这时服务员把他们点海鲜端上来,想起调味料还没弄,林壑提醒他等下,自己去去就回。
看着林壑快步走向自助调料区,宋清尧视线回到桌上蒸汽大锅中。
海星墨鱼螃蟹大虾有序地排列在起,这几样是他们在青岛时点过,林壑又点遍。冒着腾腾热气大虾看就很肥美,宋清尧用筷子夹起只,想到林壑帮他剥虾时说过话。
右手虽然戴着护具,但是经过周休养已经好多,手指用力也不再是问题。
撕开张湿巾擦手,他拿起虾吹吹,开始剥虾头和虾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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