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宋清尧扶着他慢慢趴下，问道：“你这样晚上要不要请个假？”
“等睡醒
看看再说。”林壑抱着枕头回头，“你家有没有膏药什
先给
贴
张？”
家里之前是有备着，不过因为是杨霆巍买，那次整理他就连这些
林壑左手臂撑着门框，打量着他背影，直到看不见才将门关上。
把林壑换下来衣裤装进洗衣袋里，宋清尧设定好清洗模式，转身去厨房热牛奶。等林壑洗完出来，他端着杯子过去，看到林壑穿着他睡袍站在床边拉扯下摆，不禁有些尴尬，不过在看清林壑模样后又觉得好笑。
对他来说刚好到膝盖上方睡袍被林壑穿到大腿中间位置，袖子也短点。林壑倒不别扭，拉扯完就扶着墙壁朝他抬下左腿：“次性拖鞋很难穿，挤脚。”
这种拖鞋湿掉确实不好穿，宋清尧把牛奶递给林壑喝，到玄关打开左边架高柜门，拿双居家拖鞋放到林壑脚边。
林壑没动，问道：“这是杨霆巍？”
扶着林壑到家门口，宋清尧按密码时没避着他，进门后又扶他坐在旁边三角凳上，蹲下去帮忙脱鞋。
看着宋清尧右手上护具，林壑拉他下：“自己来。”
拿双次性拖鞋放在林壑脚边，宋清尧等林壑换好再把人扶起。路过客厅时，他对着沙发犹豫下，把林壑往自己卧室扶去。
用力抿直唇角上扬弧度，林壑继续捂着有点痛腰跟着他进房。
脱外套时，林壑拉起衬衫前襟闻闻，说：“学长想洗澡。”
宋清尧问：“你在这里睡夜？”
林壑靠到他颈侧蹭蹭：“嗯。”
“怎不回酒店去睡？”
“不想回，”林壑嘟囔着回答，“酒店没你。”
看眼被林壑塞到副驾，因为长时间挤压而有点变形熊，宋清尧将责怪话咽回去，叹道：“先下来吧。”
宋清尧说：“是纪乾。”
林壑把脚踩进去，发觉大小刚刚好：“这双拖鞋是你给纪乾买？”
这种东西总不可能由客人自己带，宋清尧说是，林壑继续问：“那你能不能也给买双？”
林壑靠着墙，说话时右手伸到后面去捂着腰。宋清尧迟疑片刻：“好。”
仰头喝完牛奶，林壑说：“学长你扶躺下吧，刚洗澡都难受死。”
“忍忍吧，”宋清尧劝道，“腰痛就好好休息，明天再洗。”
“忍不，衬衫上都是酒味，头发肯定也有味。”
无奈地瞥他眼，宋清尧从衣橱角落里拿出件已经很久没穿过棉质睡袍，看林壑接过后按着腰往洗手间走去，又忍不住提醒句“小心地滑”。
林壑应声，没过多久在洗手间叫他。他过去看，林壑腰上裹着浴巾，站在门边把脏衣篮递出来：“学长，麻烦你。”
“没事。”他淡淡地应着，也没去看林壑裸露上半身，接过脏衣篮往阳台方向走。
林壑撑着车门，握住他手心借力站起，等他关上门就勾住他肩膀。
“学长，头也晕。”
手伸到后面抱住林壑腰，宋清尧皱着眉说：“喝这多，你昨晚怎过来？”
“叫代驾，”林壑回头去看车子，“熊还没拿。”
“你都这样还怎拿？先上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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