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点燃
支烟，纪乾抽两口才说，“昨天接到出差
通知，要去趟苏州。”
听到这座城市名字，宋清尧便知道纪乾为什
想找他喝酒，道：“今晚出来？”
“好，”纪乾说，“老时间老地方。”
放下手机，他叹出口气，走到洗手台镜子前打量自己。左边耳朵肿，嘴唇也有点肿，好在林壑这次懂得克制，没在脖子上留下痕迹。
脱下睡袍，他在几处隐秘部位上都发现新添吻痕。想到林壑在床上有点野癖好，他又觉得头大，但更令他头大是对那些疼痛会有感觉自己。
点开叶荷微信语音，他放到耳边听。叶荷问他这两天有没空回家吃饭，张阿姨拿只很好鸭子，他要是有回去就提前说声，给他做爱吃醪糟鸭。
第二条是提醒他可以叫上林壑，毕竟林壑个人在厦门，平时应该很难吃到家常菜。
叶荷会叫林壑来吃饭真正理由无非是关心他们进展，宋清尧回头去看二楼床，如果叶荷知道他决定跟林壑试试看，会不会欢喜得三天两头叫林壑回去吃饭？
走进浴室，他关上门后回条：【
问问他什时候有时间】
回完叶荷消息，他打电话给纪乾。现在还不到早上八点，电话那头响到断线也没接，他便猜纪乾可能还在睡，刚想放下手机纪乾就回过来。
着说昨天收到最开心生日礼物是他主动，所以丝带应该绑在他身上。
那会儿脑筋迟钝到几乎无法思考，没理智在前头阻拦，他竟然觉得林壑这种日常幼稚想法和行为多出几分浪漫，也有种自己变成礼物送给林壑错觉。
只不过，昨晚他真有主动？
开始他是勾林壑皮带，但是马上就放开，接下来切都是林壑在主导，如果配合也算主动话——
那后来他可能确实比较主动。
站到淋浴下，他打开热水冲澡，温热水流抚遍身体每寸，除腰仍旧感觉到酸，其他地方都很舒服。
他慢慢地洗着，浴室里水汽越来越重，快洗完时，他听到门被打开声音。
浴室在背光位置，他又没开灯
“昨晚八点找你。”纪乾声音听着很清醒，显得宋清尧嗓音过于沙哑，清清嗓子，宋清尧回答：“抱歉，昨晚没看到。”
“你不会那早睡觉，是不是又跟学弟在起？”
他默认，安静两秒后问道：“昨晚找什事？”
纪乾倒没揪着刚才话题不放，只道：“没什，本来想叫你出来喝两杯。”
“心情不好？”
尤其是几次被林壑扶着腰和肩膀坐上去。林壑居然说他喜欢这个姿势，起初他不愿承认，结果发现自己是真喜欢。
喜欢从上往下与林壑对视感觉，更享受被林壑颠着摇感觉。
那是种难以言状满足。
手指握拳用力捏捏，他阻止自己再想下去。身体仍然觉得疲累，但他昨晚没能洗澡，现在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下床时发觉腰酸得厉害，他扯过床尾铁架上挂着睡袍穿上。担心会吵醒林壑，他没穿拖鞋，赤脚踩着木地板走下来。路过沙发时发现自己手机放在茶几上，他拿起解锁，看手机上微信和来电提示，发现叶荷与纪乾都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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