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壑冷着脸,看过来眼神憋着股狠劲儿:“所有,把你知道都跟说说。”
思忖片刻,纪乾说:“他不算无是处,至少在追清尧时还有优点。”
林壑问:“他们认识多久在起?”
“差不多两年。”
“那杨霆巍追他多久?”
“你这算提醒?”林壑转回来,语气里多丝火药味。
见他如此敏感,纪乾无奈地笑笑:“别对抱这大敌意,又不跟你抢他。”
弯下腰端起茶几上白瓷小杯喝口,纪乾拿过紫砂壶给林壑也倒杯。
春茶香气随着热气飘散开来,可惜林壑自小在国外长大,对品茗没兴趣,倒是听懂纪乾最后那句话意思。
放下紫砂壶,纪乾靠回椅背上:“你现在住在他家里,以后有什打算?”
台风天夜晚能见度很差,即便是八车道主路也动不动就堵,等林壑终于赶到包厢都过去个半小时,宋清尧已经躺在贵妃榻上睡着。
他酒量原不会这差,说到底还是这两天太累,等着等着就趴在桌上睡过去。纪乾看破没说破,把他扶到榻上躺着,让服务员拿毯子给他盖,自己则坐在对面喝茶看工作平板。
林壑进门时与纪乾对视眼,大步走到宋清尧面前蹲下,刚想叫人就听纪乾不咸不淡地提醒:“别吵他,让他好好睡觉。”
抬起手轻轻放在宋清尧肩膀上,林壑看着他熟睡面容,揭开毯子想抱起他离开,又被纪乾打断:“别急着走,先过来聊聊。”
回头瞥眼悠闲地靠在中式沙发椅上纪乾,林壑重新给宋清尧盖好毯子。
“快半年吧,”纪乾想想,“那时候就跟清尧说过,他和杨霆巍朋友圈子完全融不到起,想长久很难。”
想想那天遇到黄恪,林壑忍住翻白眼冲动,听纪乾继续说:“清尧性格好说话,任何事只要不踩到底线他都可以忍。杨霆巍就是拿住他好脾气,前几个月开始对他越来越冷淡。”
林壑问:“冷淡原因是什?感情淡?”
“还有
刚才在电话中,宋清尧已经跟林壑说过纪乾知道他们在起,林壑就没顾虑,坦言道:“会留在厦门,以后他去哪就去哪。”
纪乾收着下巴,嘴角往上挑。林壑觉得他这个表情不对,皱着眉问:“笑什?”
“没什,”纪乾又勾勾嘴角,“就是想到当年杨霆巍。”
不说杨霆巍林壑还不来气,不过纪乾话提醒他,把白瓷小杯里茶口喝,他沉声问道:“你认识杨霆巍也很久吧,他是个什样人?”
纪乾右手搁在翘着二郎腿大腿上,食指轻敲着西裤面料:“你想解哪方面?”
桌上饭菜还没收拾,林壑打量他们吃东西,八道菜里有四道是宋清尧喜欢。
眉头几不可闻地动动,林壑走到纪乾旁边单人沙发椅上坐下,接住纪乾抛过来烟。
看清包装上印品牌,林壑丢回给纪乾:“太淡,抽不来。”
递个眼神到对面正睡着人身上,纪乾说:“他平时很少抽烟,只要和他出来都会选淡烟,就算在室内环境也不觉得熏。”
林壑也去看宋清尧,他们说话声音不算轻,不过宋清尧睡很沉,完全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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