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壑没兴趣跟他浪费时间，看他不吭声就直接说：“除
照片还有视频，不过前天晚上你干什
应该没忘吧，还是说需要
再拿视频来帮你回忆？”
杨霆巍紧紧攥着手机，力气大到手指关节都泛白
程度。林壑瞥眼他动作，提醒道：“省点力气别想着弄坏手机，多是备份。”
杨霆巍恨不能把手机砸在林壑脸上，但是仅存理智告诫他这做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不过这下他就明白前天晚上自己为什会那失控，照片拍摄角度
看就
临睡前两人又亲到擦枪走火地步，宋清尧顾虑着明早有会议不肯做，林壑就用手。结果第二天早上还是起晚，两人前后踩着点进办公室。
夜班同事们办完交接，纷纷顶着黑眼圈回家睡觉。宋清尧主持早会，结束后众人到各自岗位开始工作，林壑照例给他点咖啡，处理完早高峰病人们，林壑没跟他起吃中饭，打个电话出去。
跨出急诊大门，林壑先去医院对面便利店买烟，再绕到隔壁条没人死胡同里。第二根烟快抽完时，杨霆巍出现在胡同口。
他俩出来时都脱掉白大褂，杨霆巍快步走向他，到面前低声问道：“有好消息？”
林壑抽完最后口，把烟蒂踩灭在鞋底，笑道：“有。”
回到家里，林壑反常态没有缠着宋清尧，而是把自己锁进书房。
他给宋清尧解释是朋友有点事需要帮忙，不过在宋清尧洗完澡出来，都在床上等他快小时后，他还关在书房里没动静。
手指把摇摇肉垫从被按到凸起位置上挪开，宋清尧放下书本，再次去看敞开卧房门。
明天他们是早班，现在都十二点。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提醒下，摇摇又把按在刚才凸起上。
被连续按着同个部位，他有些难受，只好把这只半夜不睡觉在自己胸口踩奶猫崽子抱到枕头旁边，下床整整睡袍，刚走到卧室门口就看到林壑开门出来。
这两周来杨霆巍找他两次，都是问那件事怎样。他拿林海沧出差当借口，事实是林海沧最近确实去天津开会，杨霆巍就只能等着。
“院长答应？！”杨霆巍欣喜地问。
林壑今天态度反当天冷漠，杨霆巍竟然真期待他能给自己带来好消息，直到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个相册递到自己面前。
仅仅只是部分缩略图就让杨霆巍脸色骤变，立刻抢过去看。确认照片确是前天晚上自己后，他激动得肩膀都在抖，心里又慌又怒，却迟迟没有开口质问怎回事。
林壑还等着他翻脸骂人，没想到他像哑巴样，除呼吸过度鼻尖渗出冷汗之外，整个人还能稳稳地站着。
不知在里面倒腾什，都大半夜林壑还脸兴奋样子。
宋清尧问：“有什开心事？”
将他按在墙上吻好会儿，林壑用食指抚过他微微肿起嘴唇，笑道：“是朋友事不好说，去洗澡。”
回到卧室帮林壑拿替换睡袍，等浴室水声停下后，他听到吹风机运转声中传来隐约口哨声。
林壑难得会这高兴，尽管不解是什事，但是宋清尧心情也不错，逗弄着又回到怀里摇摇，等林壑上床后便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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