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鸿绞尽脑汁,想着从前看过内容:“七星北斗,若要破阵,就要”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立北斗,破天权。”
长宁看谢燕鸿眼,谢燕鸿忙恼道:“怎,还不能有些见识吗?”
说来简单,在行军打仗中,阵法变幻无穷,要找准位置,应对变化,并非句话那简单。但好在这只是个树林,树林里树都是固定不动,位置很容易找。
两人立定在其中棵树前,望向几
长宁不说话,蹲下身捡块薄薄石片,在身侧两棵树树干上,各划下道痕迹。
谢燕鸿拍拍胸口,给自己壮胆:“子不语怪力乱神”
长宁谨慎地前行,谢燕鸿跟着,每走几步,长宁就在树干上用石片划下痕迹,当他们走会儿之后,发现身边树干上,却已早有划痕。
谢燕鸿汗毛倒竖,倒吸口凉气,连忙用空着那只手抓住长宁手臂。他环顾四周,只觉得树林里黑幢幢,连丝风都没有,鸟叫虫鸣也销声匿迹,天上阴云密布,似乎随时都会下起雨来,平添几许阴森吓人。
长宁将长刀从背上卸下,手握刀柄,未出鞘刀刃斜点在身侧地上。两人目光所及之处树上,都有划痕。他嘴唇翕动,正在数数:“、二、三七,有七棵树。”
夜酣沉。
第二日早,大事不好。
“不见!不见!”谢燕鸿慌张地喊道。
长宁正抱着柴火归来,问道:“什不见?”
谢燕鸿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弯着腰四处查看,边找边说道:“包袱,包袱不见!”
谢燕鸿紧张问道:“七棵树,七棵树怎?”
长宁目光反复流连在这七棵树上,喃喃道:“这是阵法。”
谢燕鸿精神振,只要不是些怪力乱神事儿,他可就不怕。谢韬是代名将,他收藏中,自然有不少兵书,谢燕鸿很喜欢看,基本览遍。前朝猛将独孤信是阵法术数行家,谢韬与独孤信交战不下数十次,所以,阵法虽非谢韬所长,但他却很爱研究,谢燕鸿也读不少。
他跟随长宁目光看看那几棵树,皱着眉头想想,说道:“七这是七星北斗!”
这几棵树,与天上北斗七星位置相符,七个星位相互连接,互为援引,将入阵之人困在其中,若不能找准生门,便不能脱身。
那个包袱中装着他们金银细软,几乎算是全部家当。谢燕鸿在四处找,长宁放下柴火,蹲下身,手轻轻地拨开泛黄秋草,凝神细看,地上有些轻得几乎难以辨认足迹,路往树林中去。
长宁站起身来,说道:“去看看。”
这并不寻常,长宁自问耳聪目明,连雪豹带着厚绒毛爪子落在雪上声音他都不会错过,又怎会容许毛贼进入两人领地大摇大摆地偷走包袱呢?
他伸手,将并行于他身侧谢燕鸿挡住,目光锐利,说道:“跟在身后。”
秋意渐浓,林中叶子已经落不少,踩在上面触感松软。按说落叶后树林应该明亮不少,只是今日天色阴沉,全不似前几日秋高气爽,走在林中只觉得黑沉沉。谢燕鸿牵着马,跟在长宁身后,往林子里走,走好会儿,谢燕鸿察觉出有些不对劲来,他拍拍焦躁不安马匹,犹豫着说道:“们好像在绕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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