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鸿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徒劳地抓挠他小臂,眼里满是泪水。
但他还是放开。
他看着此时熟睡谢燕鸿,见到他脖子上留着掐痕。掐痕已经由红转成青紫色,在他白皙脖上显得触目惊心。
谢燕鸿睡得并不实,梦呓两声,眼看着要醒来。
不知为何,长宁害怕看他,撇开头,闭上眼睛,装作自己还没醒。
有人纵马踏过花儿,他也不生气。
于是阿羊便恨铁不成钢地骂他:“你真是个没有感情木头人!”
阿公会拍阿羊脑袋,斥责他:“不要这样骂长宁,他是因为父母缘故才这样。”
长宁并不记得自己父母,只记得偶尔出现在梦中场大火,随之而来还有头疼,他后背还留着那时烧伤疤痕。阿羊也不记得自己父母,听到阿公这样说,阿羊脸不服气,但又不忍心再骂,摘来大把草原上鸢尾花送给他赔罪。
紫色鸢尾落在长宁衣襟上,他看看嗅嗅,马儿在帐外嘶鸣催促他骑它去奔驰,他便站起来,鸢尾花落地。
作者有话说:
为什长宁这样呢
因为他脑子有病(真)
阿羊又骂骂咧咧地跑。
长宁是有些喜欢谢燕鸿,就像喜欢花儿样,喜欢看看,摸摸,闻闻。喜欢捏捏他带着耳洞耳垂,亲吻时也有些欢喜。但就像花儿落地他也不留恋样,他和谢燕鸿在魏州分道扬镳,他好像也并不那舍不得。
他听来人说谢燕鸿要杀他,他也觉得是情理之中,他知道许多机密,这些机密,对于谢燕鸿他们来说似乎是十分重要。
但他感受到前所未有愤怒,这些激烈情绪仿佛压抑许久般,喷薄而出,让他头疼欲裂。雪地上来人越来越多,谢燕鸿也来,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但他听不清,他只知道挥刀,刀刃砍入血肉之躯上,如同劈砍豆腐,热血滑腻,让他几乎握不住刀柄,但他还是愤怒。
长宁坠入昏昏沉沉梦中,半梦半醒间直听到谢燕鸿声音,出于本能,他掐住谢燕鸿脖子。谢燕鸿脖子很好看,白皙修长,他只要再用力些,就能掐死谢燕鸿,因为谢燕鸿派人来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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