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从善如流,站起来就开始解衣裳,毫不扭捏。他将衣裳全部搭在马背上,浑身赤裸,昂然立于天地之间,与这天幕、这雪地浑然体。
谢燕鸿近乎贪婪地用目光抚过他每寸肌肤、每道疤痕,抚过他宽阔肩膀、隆起背、劲瘦腰、结实大腿,几乎连眨眼也舍不得。
长宁也扶着岸,下到汤泉里,谢燕鸿抚上他后背,那里有大片陈年伤疤。长宁浑身颤,背部肌肉紧绷,水珠顺着中间沟壑落下,被谢燕鸿用嘴唇抿去。
“你喜欢,”他说,“你只能喜欢。”
作者有话说:
点穿不住。他把羊裘脱下来,搭在马背上,再往前走点,便见到个尺见方小池子,散发着腾腾热气。
他上次浸汤泉都是好久之前,先帝在城外有汤泉行宫,谢家在行宫附近有私邸。但那如何能及得上此时,夜幕四合,星月高挂,旷野无人,说不定他们是旷古以来,见到这眼汤泉第人。
“乌兰说附近有好几眼汤泉,这眼还未曾有人洗过。”长宁也脱下羊裘,搭在马鞍上。
谢燕鸿在泉边蹲下身,伸手拂过水面,阵烫热透过指尖传来,在这寒冬腊月里,热得刚刚好。上回正正经经洗还是在魏州浴肆,这突如其来快乐,让谢燕鸿时把刚才番唇舌之争给忘,连害羞都顾不上,把衣裳脱,小心翼翼地进到汤泉里。
热度刚好汤泉水温和地裹住他全身,谢燕鸿只觉得入冬以来,第回这样暖,暖得他热气上脸,额上都出汗。
这几天心情不是很好,码字也不太顺畅,所以昨天没更。
甜甜章,希望大家喜欢。
水正好没到他胸膛,他在水中转身,见长宁正牵着马,蹲在岸边看他。
“想让你高兴。”长宁没头没尾地说道。
谢燕鸿愣愣地看着他,此刻,长宁冷硬五官在月光下变得格外柔和,他甚至还笑着,嘴角微微往上钩。谢燕鸿在水中走过去,濡湿手指摸上他嘴角,喃喃道:“你应该多笑。”
长宁又不懂,歪歪头,他在笑吗?
“你也来洗。”谢燕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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