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被闩上门被猛地推下,吓得谢燕鸿激灵,他连忙将长宁推开,慌忙道:“先躲起来!”
作者有话说:
没毁容,假。
长宁目前
长宁转过来看他,长久地看他,看好会儿,犹豫着说道:“你好像瘦些。”
何止是“好像”,谢燕鸿大病初愈时,都差点被铜镜里映出来自己吓到,消瘦憔悴,最近这旬日来才算好些。他抬手揉揉鼻子,发现长宁还在盯着自己,好像没见过自己似,又好像在仔细掂量,他是不是真消瘦,到底哪里消瘦。
“别看,”谢燕鸿恼道,“快回去。”
长宁没听见似,皱皱眉头,伸手摸上谢燕鸿脸,摸过他眼角眉梢和鼻尖嘴角,就像不久前谢燕鸿抚摸他时样。他目光寸寸地扫过谢燕鸿脸,谢燕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但又舍不得隔开他手。
“你没有什想与说吗?”谢燕鸿小声问道。
,说:“同你回去,送到再回来。”
谢燕鸿看看天色,此时还不到二更,宴会热闹,恒珈心要和胡商们推杯换盏、称兄道弟,时还分不开身,便点点头。他绕着办宴厅堂好几天,直盯着这儿,对守卫情况比较清楚,便当先走在前边带路,长宁默不作声地殿后。
通判府人极少,守卫基本只在恒珈出现地方出现,汉人仆从们生怕触恒珈霉头,总是躲得远远,有吩咐才现身。整个通判府黑漆漆片,只能听到他们两人轻轻脚步声。
突然,从庭院树丛里窜出来只野猫,谢燕鸿顿顿,往后撞在长宁身上。
谢燕鸿有些不自在地解释道:“是只野猫罢突然窜出来”
回答谢燕鸿是长宁沉默,谢燕鸿不敢再看他眼睛,生怕从里面看出丝丝陌生,哪怕是丝丝,都会提醒自己,这或许只是个梦。
长宁手指轻轻擦过谢燕鸿唇珠,谢燕鸿眷恋他温度,下意识地挽留他触即分指腹,双唇轻轻含住他拇指。长宁便用拇指揉他嘴唇,现出掩藏在唇后微张齿列,还有藏得更深舌尖。
谢燕鸿脸上发烫,但又有点儿想哭,他不知道这是怎,这和他设想过千万遍重逢不样。
他们不过分别月余,不知为何,好像过好久好久,久得切都不样。
长宁又凑近些,好像想要再看得真切些似。
没等他说完,长宁便抓起他手,宽厚手掌还是谢燕鸿熟悉温度,连掌心厚茧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心定些,接下来路,两人手都没松。
很快,谢燕鸿所住偏厢就在眼前。
谢燕鸿将他引进去后,便说道:“今日不是说话时机,你快回去吧,稳住斛律恒珈才是最要紧。过几日再找时机见面。”
他怕自己舍不得,也不再去看长宁,赶紧换衣裳洗脸,旋身出来时候,见长宁还抱着手倚在门边,不知在想什。再见到长宁,谢燕鸿始终觉得如坠梦中,长宁好像还是那个长宁,但好像又有哪里不样,这让他越发觉得自己在做梦。
二更鼓声远远传来,谢燕鸿愣愣地盯着长宁沉默背影,不知为什,鼻头酸。他吸吸鼻子,连忙说道:“已经过二更,你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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