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鸿还没来得及问问长宁到底去哪儿,目光马上被他拴在刀柄上
谢燕鸿问:“你怎投到她那儿?”
“怎不行?”
谢燕鸿被她反问,时不知如何回答。若说宋琳琅是女流之辈,那倒也不准确,巾帼也有英雄,譬如他母亲,若非身子虚弱,也是个能上阵杀敌女中将才。
陆少微见他无言,只是笑,摆摆手,径自走。
有前夜似梦非梦,谢燕鸿便睡得不实,醒醒睡睡。
正当此时,门外有人急急求见,甲胄未脱,是从阵前来,面色惊慌,跪倒便道:“济王不逆王遣人阵前喊话,说是他手中有加盖传国玉玺传位诏书”
宋知望坐不住,拍案而起,质问道:“怎会!”
与此同时,谢燕鸿正立在将台之上,他惊愕不已地看向清河郡主宋琳琅,问道:“何来传国玉玺?传说玉玺已经与李朝末帝同焚毁于破宫那日。”
宋琳琅没有回答。
将台之上,六双眼睛,都在紧紧盯着将台底下松原。此时,孟霁来,风尘仆仆,脸上还有道伤。
本是李朝末帝焚烧过宫室,虽然在改朝换代后大肆修葺过,但宫禁中人总觉得此处不吉利,鲜少有人来,更有人说,入夜后,此处能听见有人哀哭,如泣如诉,惹得众人更是敬而远之。
先帝崩逝,新帝登基后,新帝得位不正传言直难以遏止,为此,宋知望继位不久后便开始再次修葺那些陈旧宫室,取焕然新意头。为彰显真龙天子身份,他特意挑此处作为起居之处,而非先帝所居富宁殿。
此刻,他高踞上座,四处都没有点灯,他面容隐在昏暗中,让人看不清楚。下首,跪伏着几个战战兢兢大臣。
“战况如何?”宋知望冷冷地问道。
跪着几个人面面相觑,时谁都不敢说话,好会儿,其中胡子最白那位,颤颤巍巍地开口:“叛军初时不敌,后来后来不知怎地,突然起阵妖风,叛军用火攻,军军节节败退”
半夜,万籁俱寂,谢燕鸿睡着睡着便感觉到身侧有人。他立马便醒过来,猛地坐起,把将榻边人抓住。猛看过去,竟真是长宁,手空不出来,谢燕鸿便抬脚往长宁那里踹脚。
长宁不设防,也没想着防,被踢个正着,闷哼声。
“疼吗?”谢燕鸿问。
长宁从牙缝里挤出个“疼”字,谢燕鸿拍拍胸脯,说道:“那就不是梦。”
“”
“两军暂时休战。”他说道。
陆少微道声告退,转身就要走,宋琳琅便对谢燕鸿说:“二公子稍事休息,若有变故,会遣人去报。”
如此,谢燕鸿也只能走。
这位清河郡主实在是深藏不露,走前,谢燕鸿回头瞥眼,孟霁毕恭毕敬,还单膝跪在地上,宋琳琅立在他跟前,仿佛在瞧他脸上伤。
陆少微扯他把,说道:“走。”
“现下呢?”
“火、火止住,但是”
宋知望拿起手边茶盏就往下扔,“砰”声,砸在几个大臣手边,碎片溅地,也没人敢进来收拾。
经这下,没人敢在吞吞吐吐,干脆股脑全说。
“火止住之后,军威势略逊先前,叛军、叛军乘胜追击,军撤出松原,现下战事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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