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松林吃药气刚顺下去就听到房门被敲啪啪响,他开口:“进来。”
纪涵推开房门进去,讨好道:“爷爷。”
纪松林哼声:“如果是因为你姐来求情就出去。”
“不是。”纪涵端着鸡汤:“听刘伯说你又生气,喝点汤顺顺气。”
纪松林看着她就想到纪云昕,头疼道:“你说你姐要是有你半懂事,那多好。”
纪松林愣,未说完话卡在嗓子口,顿几秒后他咆哮:“难道不是为你好!”
“你现在是在抱怨吗?”
“纪云昕,你给跪到祠堂去!跪到什时候知道错再回来!”
纪云昕侧脸绷着,双手背在身后,被指着鼻子骂仍旧脸平静,管家见老爷子气又开始不顺忙安抚:“好好,云昕,你先去吧,守着老爷子。”
祠堂就在老宅后面,步行五分钟,纪云昕踩着高跟鞋走在石道上,很快便站在祠堂门口,她没迟疑走进去,上炷香后跪在地上,日光从她身后倾斜而下,将她背影照越发笔直。
用是吧?”纪松林气哄哄道:“你现在可牛,做什事情都不需要经过家里人意见,想做什就做什,是吧?”
纪云昕放下公文包站在沙发边,站得笔直,态度恭敬道:“爷爷,不明白您这话什意思。”
“不明白?”纪松林气笑:“你这是在糊弄谁呢?还是你觉得自己现在本事得,可以手遮天?离婚都不和们说声,怎着,以后是不是把们逐出家门都不用告诉们?”
纪云昕回来路上已经猜测到,但纪松林刚手术不久,她没确定是不是这件事之前没敢说出口,现在被他指着脸骂,纪云昕只好道:“您都知道。”
“能不知道吗?”纪松林气直拍胸口:“已经给你爸妈打电话,你现在就给跪到祠堂去!”
纪涵尴尬笑笑:“姐要是像这样,那公司就没人撑着。”
纪松林闻言冷着脸色缓和不少,纪云昕进公司这几年,公司发展还是很迅速,她往国外拓展好几个项目,成绩斐然。不谈国外,就是国内,现在也稳坐龙头位置,纪涵见他脸色有好转忙道:“爷爷,这术业有专攻,人总有长短,姐长处就是公事,她感情迟钝你又不是不
纪涵回家就看到纪云昕跪在祠堂身影,她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喊道:“姐,你怎跪在这?”
“你快起来!”
纪云昕跪两个钟头,身形依旧没偏,她开口道:“不用扶,你先回去吧。”
嗓音如外面天气,清冷,如尖刺般扎人。
纪涵跺脚:“肯定是爷爷,找爷爷去!”
不容置喙语气,纪松林年事已高,平日没人敢惹他生气,就怕他个气不顺背过去,所以大家什事都依着他,纪云昕没敢告诉他也是这个原因,没想到他从其他人那里知道。
是简烟说吧。
纪云昕叹气。
纪松林听到后更气不打处来,抡起拐杖就想打纪云昕,好在管家及时抱住他,纪云昕才免遭皮肉苦,纪松林气哼哼道:“你还叹气?你还有脸叹气?当初结婚你是怎和说,保证不欺负她,不让她受委屈,不在外面胡来,你……”
“是您逼答应。”纪云昕低着头道:“这些,难道不是您逼着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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