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判七年,现在应该还在牢里,可你却换个名字出来。”
转过脸看着陈飞麟,陈洛愉神情也冷下来:“你是自己解释,还是等
在他口中温柔戏谑舌与下面猛烈攻势形成极大反差,把他融化在张名叫陈飞麟网中。他很喜欢这样纠缠,喜欢这渴望着他陈飞麟。
敲门声打断不合时宜绮念,陈洛愉回过神来,听到陈飞麟问他好没。
那人语气似乎带着点不耐烦,他垂下眼帘,把水龙头慢慢关上。再抬起头时,镜中双眼已经无波无澜,什情绪都看不到。
他开门出来,陈飞麟就站在卫生间门口,也没有请他到客厅去坐意思,就这问:“你住在哪?”
“601。”
“不住在这。”
“602室房客是林通和林超,你不住在这,那你昨天是擅闯民宅?”
尽管姿势狼狈,但不影响到陈洛愉口气说完。陈飞麟果然转过来,他不想被误会,便坦白道:“是你房东。”
陈飞麟盯着他,短短几秒时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直到他忍不住提醒道:“能不能先开门给点纸?要不让洗个脸也行。”
跨进门后,陈洛愉轻车熟路地去卫生间。
没理会陈洛愉问题,陈飞麟扫眼地上四个烟头,又去看陈洛愉放在旁塑料袋。
袋口没扎紧,里面莴笋,土豆类食材都露出来。
刚才看到陈洛愉瞬间,陈飞麟觉得他在跟踪自己,现在看到这些又不确定。
前两天降温,如果陈洛愉真要跟踪,应该不会穿这点就在外面晃。可如果不是跟踪,难道他也住在这附近?
这个念头在陈飞麟第次来到这座小区时就有,毕竟这里离中心医院很近,他还记得以前陈洛愉说过外婆家在这附近。不过具体位置他不清楚,再说房子是曹胥租,租之前没跟他打招呼。而曹胥看中这里是因为复杂环境可以作掩饰,所以他也没理由反对。
“你见过林通?”
“没有,租房都是让经纪全权代理。”
在心里暗骂句怎会那巧,陈飞麟盘算着这事该怎解决,却听陈洛愉问道:“你还是不打算解释为什改名叫林超?”
“这不是你该管。”
“在你立场看来是,毕竟们分手。”陈洛愉语气平静地说着,“不过现在是房东,不可能把房子租给身份不明人。”
他把门关上,打开水龙头洗脸,哗哗流水声像种掩护,把耳朵里心跳声都压下去。
冲洗好会儿,他才抬起头看镜子里自己。
因为紧张,他把刘海都打湿,整张脸被冷水冻得发白,嘴唇也失去血色。
他摸着冰凉唇瓣,脑海中闪过段模糊记忆。
陈飞麟从背后把他按在冰凉瓷砖上,掰过他下巴接吻,身体却狠狠地冲撞着他。
就在陈飞麟惊疑不定时候,陈洛愉又打个喷嚏。他直捂着口鼻,看样子是真需要纸巾。陈飞麟和他僵持片刻,只得道:“你等下。”
“哦。”
闷闷回答声响起,让陈飞麟记起从前个画面。他不去看陈洛愉眼睛,转身往下走,陈洛愉赶紧拉着他:“你去哪?”
“买纸巾。”
“干嘛这麻烦?你把门打开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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