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爬下床,陈洛愉也顾不得接电话,抓起沙发上属于自己牛仔裤穿上,刚把拉链拉好,床上人也醒。
周岩脸宿醉样
“你说都知道。”口气喝光杯子里酒,周岩颓丧地靠到沙发上,“可爸从来不会考虑真正喜欢什想要什,他根本不尊重想法,他要只是服从!”
陈洛愉苦笑下:“没跟老爸相处过,你这话也不知道该怎回答。”
他话音刚落,周岩就想起他没有父亲事,懊恼自己嘴快又说不该说,赶紧倒酒跟他碰杯:“不提这些,喝酒吧,今晚不醉不归。”
陈洛愉端起酒杯来喝,今晚直被打击着,他也确实需要排解,这样等明天醒来才有力气重新振作。
他这想着,靠在沙发上跟周岩边喝酒边闲谈,顺便看台上那些新奇表演。十点过后,酒吧里人越来越多,陆续有人跑到他们这桌搭讪。
那阵热气痒得陈洛愉腰都有点麻,他马上往旁边挪挪,恼道:“你是不是喝多!”
来找他之前,周岩是跟朋友喝几杯,算上刚才喝,不至于到多地步。不过看他这样,周岩收敛些,道:“你这激动干嘛,就开开玩笑。”
他不喜欢这种玩笑,起身说:“你自己玩吧,先走。”
周岩拉住他手腕,在他想挣开时解释道:“你就陪陪吧,今天出点事,心情很差,不开玩笑就是。”
陈洛愉又去看周岩,这家伙神色低落下来,说完就松开自己手,又开始倒酒喝。
陈洛愉喜欢男,不过对于来搭讪他个也没看上,总会下意识地拿陈飞麟来作比较。周岩则表现得比他更不耐烦,后来干脆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美其名曰装成对,这样就不会被打扰。
那时他已经喝多,居然觉得这点子不错,靠在周岩肩膀上笑。周岩跟他头碰头挨在起,呼吸时热气总能拂过他脸颊,舒适氛围加上舒缓蓝调,陈洛愉觉得身体就像没骨头似,意识也轻飘飘,连什时候醉死过去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陈洛愉被阵手机铃声吵醒。
醒来时他脑子浑浑噩噩,习惯性去枕头底下摸手机,却摸到条手臂。睁眼看,顿时被眼前景象吓到。
他和周岩躺在张陌生双人床上,周岩胳膊被他枕着,而他身上则是T恤和内裤。
在他旁边坐下,陈洛愉问:“出什事?”
“跑青海去拍照事家里知道,爸又打来顿吼。”周岩转动着酒杯里冰块,自嘲地笑道,“妈,连考同济都是听他安排,就这个爱好他还要插手插脚。”
陈洛愉跟周岩高中就是同学,多少清楚彼此家里情况。周岩爷爷是三甲医院副院长,他爸妈都待在实验室,家子跟医学脱不关系,这种重压下他学医是必然。
不过周岩跟陈洛愉不同,他对医学兴趣不大,几年读下来成绩平平,这也是他玩摄影被限制原因。
周岩经常会跟他爸吵架,次数多,陈洛愉也不知道怎劝,只好拍他肩膀,用自己酒杯跟他碰:“别烦,你爸这做也是为以后考虑,怕你到时候分数不够没法顺利毕业。要真是那样,你爷爷就算有本事也很难把你插到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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