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愣:“什意思?”
松开他下床,陈飞麟去包里拿烟和打火机。回到床上时他也坐起来,便伸出手臂让他靠在怀里,说起在重庆个见闻。
这次见某
陈飞麟在他面前站定,眼神温柔得像花丛中扑腾着翅膀蝴蝶,撩得他整颗心都跟着这只蝴蝶飞走。
伸手在他脑袋上揉揉,陈飞麟笑着说:“好久不见,今天穿得很帅。”
直到坐进2号线地铁,陈洛愉脸还是红。
陈飞麟和他并排坐在位置上,行李箱放在两人之间。现在车厢里人不多,借着行李箱遮挡,陈飞麟牵起他手,起伸进他大衣口袋里。
温暖掌心传递着彼此体温,陈洛愉转头去看,发现那人依旧用刚才眼神看着自己时,心头小鹿乱撞,满脑子都是亲过去念头。
回来,到家这天正好是年二十九。
陈洛愉学校早早放假,这段时间他都住在陈飞麟那,家里积层灰。他找钟点工打扫,又去超市买不少生鲜和零食,装出这段时间都住在家里样子。
今年过年陈飞麟没回常德,也没去ONLY吧打工,而是跟着律所许律师出差到成都。
作为律所合伙人之,许律师主要负责民事案件。他经验老道,解决问题很有手,又不会摆架子,陈飞麟跟着他时间不长却学到不少。
民事诉讼相较于刑事来说安全系数高,陈洛愉也问陈飞麟有没想过朝这方面发展。陈飞麟志愿依然是进入公检法,且他个人更倾向是考警察。
身边那人和他有着同样心思,手心就算出汗也不肯放开,等车厢里人越来越多,再牵下去会被看出来时才不舍地抽回。
在广埠屯站下车后,陈洛愉拦辆出租车坐到天鸿新村门口,又在对面“川府天国”打包饭菜。回到家里,他刚把打包盒放下就被陈飞麟拽到怀里亲起来。
大半个月思念如同钱塘江汹涌袭来浪潮,陈飞麟难得失控,陈洛愉也很想要,两个人急切地索取着彼此,直做到精疲力尽才肯停。
在床上缓许久后,陈洛愉慵懒地睁开眼睛,发现陈飞麟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便问道:“在想什?”
腰上手臂收拢些,陈飞麟靠近他说:“在想如果有天失去你该怎办。”
对他想法,陈洛愉既支持又难免担心,毕竟警察是高危职业。不过这是陈飞麟直以来愿望,他也不好干涉,只能等到陈飞麟毕业之后再看。
整个春节他俩都没见过面,陈飞麟跟着许律师在成都和重庆两地跑,到十五之后才回来。陈洛愉则在家过个无聊至极春节,刘丽亚在大年初六回北京,孙红也在初十回到恩施老家走亲戚。等接到陈飞麟电话时,他窝在沙发里都快发霉。
洗个澡,他挑件黑色修身长款大衣,在镜子前把自己捯饬到无可挑剔才去机场。
在外面风尘仆仆跑大半个月,陈飞麟并没有想象中疲态,反而容光焕发神清气爽。套陈洛愉不曾见过休闲式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肢体修长,五官也在白衬衫与领带搭配下更显英气。
见他推着行李朝自己走来,陈洛愉把双手放到大衣口袋里握紧,忍又忍才克制住不过去抱他冲动,扬起嘴角说:“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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