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陈洛愉声音从身旁传来,赵韫儒回过神:“什?”
陈洛愉正在汇报下午巡房结果,见他接连两次走神,便放下文件夹问道:“您是不是太累?要不给您买杯咖啡休息下?”
“不用,就是没睡好有点头痛,”赵韫儒揉揉眉心,“继续说吧。”
陈洛愉点点头,把剩下汇报完之后便递给赵韫儒,等赵韫儒签完字他合上文件夹,起身道:“还是给您买杯咖啡吧。”
“原因前面就跟您夫人提,们家跟姓曹有过节。”
“这巧?”赵韫儒语气明摆着不信,小赵无奈地解释:“就是这巧,曹胥做另桩生意动家根基。”
赵韫儒怔怔,正要开口就听见小赵又嗤笑声,望过来眼神几乎把他读透。
“旁不提,曹胥手里有需要供源,而且知道您是被迫跟他合作,您也想摆脱他。”
把小赵送走后,接下来几天时间赵韫儒都没能好好入睡。
走吧,不知道你爷爷出什问题,但如果正规医疗都救不话也没办法。”
小赵嗤笑声,把剩下半截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赵主任,您这说话就没意思。”
“明白您肯定有顾忌,可爷爷情况确实特殊,他还是RH阴性血。”
赵韫儒回过头来,小赵把两个皮箱盖上,也起身看着他:“您应该知道这种血型有多麻烦,们连国外都打听过。”
“原本是找到例适配心脏,但对方还没等到手术排期就意外去世,国外法律又和们不同,只能错过这个机会。”
“不喝,”赵韫儒让他坐下,“跟你说说调科室事。”
陈洛愉重新坐下来,听赵韫儒说道:“是这样,现在马上年底,你也知道到年底就是最忙
临走之前小赵加码,说只要他能搞到那个供源,哪怕他不做这个手术也可以给千五百万。
这笔钱对赵韫儒这种只懂埋头工作知识分子以及他那个没有收入老伴来说诱惑实在太大。这两年他帮曹胥做器官移植手术,每年收入最多不超过百五十万,还得承担极大风险,旦出事就会连累整个家庭,包括那个至今还只是主治医儿子。
赵俊凡在工作上积极性不高,现在都30也没个正经女朋友。如果自己出事,赵俊凡前途肯定也毁,到时候他不但要在牢狱里度过下半辈子,还得面临妻离子散结局。
这不仅是他心头病,也是郑茹,以至于这几天郑茹直在他耳边念叨,说如果赚到这笔钱,他就等于可以提早退休,把房子卖家人移民到国外去。他和赵俊凡都可以再进医院工作,即便最后东窗事发,只要没有引渡条款都是安全。
“师……”
小赵瞥眼那两个皮箱:“们家最不缺就是钱,但爷爷命很重要,他现在还不能死。”
“确实用手段搞到点线索。不过您放心,既然有求于您,自然不会把您事跟任何人透露。”
这番话说完后,小赵态度比刚才诚恳许多。赵韫儒考虑片刻,坐下来问:“你是怎找到?”
小赵也坐下来:“家有人脉,只要想查没什难度。”
“给老王安排手术不是,你为什不去找安排手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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