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你会发烧啊,”曹嘉抹抹湿润眼角,“还好这次是大柳哥看着你,
大柳步跨进来,走到陈飞麟身边蹲下看,陈飞麟直坐在背光角落,大柳在外面还真没发现他脸色不对,赶紧把他架起来弄到隔壁间床上,打电话叫来医生。
陈飞麟伤口发炎,所以才导致发烧。医生打退烧针,又给他伤口清洗上药,用抗生素。他从躺下来后就觉得头更昏,不知不觉睡死过去,到晚上八点多才醒来。
曹嘉直守在床边,大柳去吃饭,这会儿刚好不在。见他睁开眼,曹嘉眼睛红,握住他手道:“超哥,是对不起你。”
陈飞麟头还是很痛,曹嘉哭声传进耳朵里,他就不自觉地皱眉,抬起手背挡住脸。
“超哥,你是不是很难受?现在叫医生进来,你等下。”曹嘉说完就要起身,陈飞麟道:“不用。”
看重曹嘉这个妹妹,怎可能同意曹嘉这受委屈?”
陈飞麟又闭上眼睛,脑袋靠着墙壁不吭声,大柳恨铁不成钢地剜他眼,骂句“你就是个傻子”后站起身,正要往外走就听到有急促高跟鞋声音传来,随后门被推开,曹嘉进来就直奔铁栅栏前,急道:“超哥!你怎样?”
“曹嘉?你怎过来?”大柳探头看门外,“没人拦你?”
“大柳哥!怎他伤成这样也没上药啊?你快把门给打开!”曹嘉拿起手里小包打在大柳肩膀上,大柳虚虚地挡下,拿她没辙地道:“哎哟妹子,别激动啊你悠着点肚子!”
曹嘉气得脸都红:“还肚子!孩子他爸都快被你们折腾死,你让生个孤儿出来啊?”
他嗓音几乎全哑,曹嘉没听清,他只好用力清清嗓子,坐起来道:“没事。”
曹嘉又坐回床沿,把桌上保温杯打开,倒杯盖水递给他:“你快喝,这是刚才给你泡好参水,医生说你要多喝点。”
陈飞麟天都没喝过水,嘴唇已经干裂,等把保温杯里都喝完才缓过来,看着曹嘉问:“你是怎找来?”
“收买几个人才问到,还好赶来,不然你这都要并发肺炎。”曹嘉脸懊悔,“这事都怪,如果不是叫你陪去打胎,又不敢跟哥说出真相,哥也不会这对你。”
陈飞麟闭着眼睛,右手肘抵在曲起膝盖上捏着眉心,问:“大柳准你留在这?”
“怎能说这不吉利话?”大柳赶紧扶着曹嘉,就怕她穿着七厘米高跟鞋个激动不小心摔。曹嘉不领他情,包丢就动手掏大柳裤子口袋,大柳躲几下躲不掉,只好按着她手道:“拿拿!你别乱摸。”
曹嘉拨开黏在嘴唇上发丝,瞪着眼睛朝大柳伸出手心,大柳从后面口袋摸钥匙出来,递给她之前又提醒道:“你就这把他放,你哥知道非得气死。”
曹嘉才不理会那多,抢过钥匙就推开大柳开锁,走到陈飞麟身边后,她蹲下来摸摸陈飞麟额头:“超哥,你觉得怎样?”
陈飞麟没说话,连眼皮都没动过,片刻后曹嘉自己叫起来:“你发烧?!”
“大柳哥!”曹嘉转头看着大柳,“快帮把他弄出去,他发烧,额头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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