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不清陈初燕说
是哪次，因为那时他确实很难克制在外面
陈初燕摇摇头：“是
自己看到。”
“什
时候？”陈洛愉立刻追问。
咬
咬嘴唇，陈初燕盯着脚边地面，眼前却浮现出多年前深刻难忘
幕。
“有次去天鸿新村找哥，刚好在路口家炸酱面店门口看到你们。”
“本来想过去叫你们，但是看到你们靠得很近在说悄悄话，还牵下手。”
脑海中“嗡”地声响，陈洛愉感觉到耳鸣又开始。他甩甩头，想借此甩掉这种难受晕眩感，意识却没被阻断，想到陈飞麟没跟他提过给钱事，所以刘丽亚很可能为让陈飞麟和他分手，用钱来做交易？！
察觉到他神色不对，陈初燕靠过来，扶着他手臂问：“洛愉哥，你没事吧？”
“没事。”推开陈初燕搀扶，陈洛愉觉得有点缺氧，他转身拉开窗帘，把限高窗户开到最大角度，盯着楼下别克看会儿才问，“你哥为什拒绝？”
尽管这个问题在他心中早就有答案，但他还是想听陈初燕说次。
“那可是170万，”陈初燕语气低落下来，“以哥当时和你……关系，他又怎会收？”
额头上挂着汗，脸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眼神却很明亮地问他关于报考大学建议。
“你没有怪？”陈洛愉忽然问道。
陈初燕靠着电视机柜，闻言便放下奶茶：“你指当年那件事？”
陈洛愉无声地点头。
当年陈初燕给他手机发条短信，说是陈飞麟让她转达，那件事不是他个人错，叫他千万不要冲动。
“你们马上就放开，可又看到哥对着你笑。”
抬起脸，陈初燕目光幽幽地望过来：“从没见哥那样笑过，后来他拎炸酱面跟你起往住地方走，在后面跟会儿就看明白。”
那时陈初燕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是个心思灵敏大姑娘，也明白为什陈飞麟会在给她钥匙时候说陈洛愉也有钥匙，还叮嘱她晚上都不要过去。
原来他们在谈恋爱。
陈洛愉已经说不出话。
陈洛愉错愕地回过身，陈初燕则避开他视线。
看着陈初燕侧脸，陈洛愉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得越来越快。他想问哪种关系，可如果只是朋友，陈初燕何必说得这隐晦？
所以陈初燕也知道？
当年她就知道他们在起？！
“和你哥——是你哥告诉你？”陈洛愉觉得好像有什东西堵在气道中间，这简单句话说起来却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时隔多年后，这条短信才被他看到。虽然陈飞麟说他们是共犯，但是最后只有陈飞麟个人接受惩罚，他不知道陈初燕会不会对自己有怨言。
把鬓边有些乱头发整到耳后，陈初燕压压帽檐：“哥说那时候他和你起在做饭，你外婆又突然出事，他说没必要把你也搭进来，那样做没意义。”
“何况你母亲也帮不少忙。”
陈洛愉疑道：“母亲帮忙？”
“嗯，”陈初燕以为刘丽亚没告诉过他，便解释道，“当时哥出事你母亲就找到，她作为律师先去解情况，后来她还提出过要帮哥付那笔赔偿款，是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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