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曹胥言不发地把电话挂。
听到“嘟嘟”声,大柳脱力地靠在洗手台边上,马上又反应过来要打过去,结果曹胥没接。
回到俱乐部包间里,大柳把两个陪酒小姐都赶出去,自己坐在
大柳听得愣,随后才反应过来曹胥指姓赵是谁,顿时如同炸毛般骂道:“操!怎回事?!该不会是他换器官——”
“小点声,你是不是想吼得所有人都知道?”
曹胥语气很平静,除声音格外低沉之外,完全感觉不到愤怒情绪。不过大柳解他,知道他这样是真动怒,于是立刻闭嘴,小心翼翼地问:“那怎办?不过曹哥这消息靠谱吗?警察怎会突然抓他?”
“消息是王潘递来,老赵被市局人带走。电话已经打不通,这几天医院那边也是请假没去。”
大柳左手叉在腰上,焦虑地来回踱步:“他妈,他要是都跟警察吐出来,那们不是要跑路?”
“柳哥,们这边可能,bao露。”打电话寸头语气懊恼地说着,视线盯在楼上数不清窗户之间,“那臭丫头提奶茶送上去,现在两个多小时也没下来,奶茶店都准备关门。”
大柳放下手里牌,起身走到包房外面,低声骂道:“那就去前台问她送到哪间房!”
“问不到啊,那前台问三不知,也不让们看监控。”
听寸头提到监控,大柳厉声道:“别把事情闹大,你们换个不显眼位置继续盯,要是真在酒店里不可能直不出来。”
挂断电话,大柳沿着走廊往前走,路过几个小姐纷纷对他点头,但在看清他脸色时又都不敢吭声。大柳路拐进洗手间,打发正在擦洗手台清洁员出去,确认隔间都没人后,他反锁上门,从口袋里摸烟出来点着,对着镜子里自己沉思片刻。
“先别慌,”曹胥拨弄着手里打火机,金属盖子发出有规律脆响,他盯着打火机上时而断成两截,时而是完整条龙形图腾,道,“每次交易都很干净,他没有证据。而且听王潘意思,好像牵扯到赵黄龙小儿子。”
“怎会是他们?”
“市局接手,王潘也弄不到更多消息,”曹胥顿顿,话锋转,“让你带回来人弄到手没?”
大柳头皮紧,心道怎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撞枪口,但他不敢瞒着曹胥,只好把实情汇报。
他说完后,曹胥那边安静下来。大柳最怕就是曹胥突然不说话,紧张得手心都有汗,觉得这阵沉默像是把刀贴在脖子后面来回地抚,力道不算重,却抚得他胆战心惊。
看来陈飞麟背后人也察觉到他们动作,那把陈初燕弄进酒店里是警察?
应该不对,他们还什都没做,陈飞麟这几天也没离开过曹嘉家,手机通讯还被曹胥找人监视,警察怎会突然去保护他妹?
要不是警察话又会是谁?怎解释这巧合,偏偏在他们要抓人时候陈初燕进酒店不出来?
抬腿踹翻洗手池边水桶,大柳看着污水横流地,不耐烦地抓抓后脖子。这事他没法判断,还是得报给曹胥,不过还不等他打好腹稿,曹胥就先打来。
他硬着头皮想主动汇报,没开口先被曹胥打断:“姓赵被警察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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