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升起不好预感,陈飞麟停顿下才走到曹胥面前:“曹哥,怎这晚还过来?”
曹胥没有换鞋打算,他看眼紧闭卫生间门:“嘉嘉在洗澡?”
现在多拖分钟就多分钟危险,毕竟他们已经找到陈初燕,肯定也会查到他老家父母,甚至可能连陈洛愉都起被查到。
胸口闷得喘不过气,还有点隐隐作痛。他按按心脏位置,靠在后面墙上点根烟,边抽边思考该怎办。
那晚通电话时老吴说过会派人24小时盯着他安全,他也试过在阳台通过暗号联系老吴人。但他没办法确定对方会躲在哪里,有没有及时看到他打出暗号?毕竟他还得防着曹胥人发现他打暗号事。
现在摆在他面前路已经走不下去,焦虑感觉源源不断地挤上心头,他看着点云都没有清朗夜空,看着那弯银白色月,盯久,那弯钩居然变成陈洛愉看向他笑脸。
低下头捏捏眉心,他提醒自己要振作,陈洛愉还在等他回去,他不能这干耗着。
西,说曹胥早就吩咐买齐,让他在房间里陪着曹嘉,等明天医生来看过曹嘉,确认没问题再出去。
陈飞麟还想说什,久茂瞥眼紧闭卫生间门,低声道:“超哥你就别让们为难,曹哥怎说你就怎做吧,不然受罪可不是你。”
最后那句话明显是意有所指,却不等陈飞麟再问下去,久茂把门关上。
意识到自己把话说过分,曹嘉扁扁嘴,站起来道:“超哥,你是不是真想走?是话就跟哥说吧,让你今晚回旅馆休息。”
那晚曹嘉是亲眼看到钟航叫他,虽然曹嘉不曾起疑过,但是陈飞麟不能冒这个险。何况曹胥能放心地让曹嘉和他待在起,必然是有防范和准备,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失去冷静。
抽完最后口,陈飞麟掐灭烟头,视线停在隔壁阳台上。
这三天观察下来,他发现隔壁女邻居都会很早起来运动,所以他可以在对方起床时候把消息递过去,拜托对方悄悄去市局帮他通知老吴。
虽然这做很冒险,但是这已经是目前唯办法。
打定主意后,陈飞麟又点根来抽,开始思考怎说才能让那位邻居信服。只不过他还没想好就听到客厅传来动静,打开阳台门看,曹胥站在鞋柜旁边。
次卧阳台门正对着鞋柜,曹胥也眼就看到他,对他招手:“阿超,过来。”
他抽回手,拍拍曹嘉手臂:“不用,就在这陪着你,去洗澡吧,到阳台抽根烟。”
曹嘉点点头,看样子像还有话想说,陈飞麟却转身往阳台去,她只好作罢,回卧室拿睡衣。
跨出阳台,陈飞麟把身后门关上,三四平米空间成个半封闭场所。他靠在墙边,低头去看下面情况。
曹嘉住地方和陈洛愉住小区很像,都是那种有着二三十年房龄老小区。不过曹嘉住得更高,阳台还装防盗护栏,没办法从这里出去。
这座小区楼距比较宽,下面大门两侧绿化带因为常年没有物业打理,早就被居民用来停车。陈飞麟眼就看到眼熟别克商务车,牌子也很好认。是曹胥名下,三天来每天都有人待在车里盯着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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