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陈飞麟什都没跟她说过,即便她要求陈飞麟就此离开陈洛愉,陈飞麟也是声不吭,连她提出可以帮忙170万赔偿款都拒绝。
陈洛愉肯定在骗她,肯定是为能跟陈飞麟在起就编谎话骗她。
刘丽亚抬起双手,按住太阳穴用力揉起来,很快她又停下动作,回忆着陈洛愉刚才眼神。
她从未见过陈洛愉用这冷漠视线看自己,要是真相真如陈洛愉所说,那现在还在法律追诉期内,如果陈洛愉冲动去自首,他这辈子才是真完。
端起面前红茶饮而尽,刘丽亚从包里
其实不问也知道刘丽亚过来用意,见他对自己态度这冷淡,刘丽亚才压下去火气又有冒头趋势:“陈洛愉,你现在还有没有把当你妈?”
陈洛愉回答:“如果不当话就不会过来跟你谈。”
刘丽亚被噎下,想到他现在所作所为都是因为陈飞麟缘故,刘丽亚咬着牙说:“看看你自己为他都变成什样?跟坐过牢人在起,你是不是不打算要前途?!”
刘丽亚恼归恼,却忌惮着这里是医院,说话声音压得很低,不过足够陈洛愉听清。陈洛愉往前靠在桌边,点也不退让地迎上她视线:“妈,告诉你件事吧。”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他,坐牢就是你儿子。”
好几秒,就在陈洛愉以为刘丽亚会挂断时候,刘丽亚开口,问他能不能抽点时间出来谈谈?
他没有拒绝,结束通话后放下筷子,跟陈初燕说自己有事出去趟。
刚才他讲电话时没避开陈初燕,陈初燕便问他是不是刘丽亚过来?
“嗯,”陈洛愉把酸菜鱼和红烧肉以及青菜都推到陈初燕面前,“你不用多想,没事,把这些都吃,别给留。”
陈初燕点点头,看神情还是在担心。陈洛愉从口袋里拿出两颗明治黑巧克力递给她,起身去隔壁餐厅。
以为他还在狡辩,刘丽亚厉声道:“你胡说什!”
“没胡说,”陈洛愉又靠回椅背上,“外婆去世那天其实是在煮饭,他在洗澡。后来他陪去医院,回来房子已经起火。”
“他根本不知道出门没关火。”不理会刘丽亚惊诧神情,陈洛愉用右手撑着桌子站起,临走前又补充道,“如果你还有点良知,就不该再插手和他事,要是你坚持继续分开们,那只能去自首。”
说完想说话,陈洛愉头也不回地下楼。刘丽亚脸色由红转白,盯着对面那杯仍在冒着热气阿华田,心里被掀起惊涛骇浪。
不可能。
刘丽亚点红茶和阿华田,还有块黑森林蛋糕,坐在二楼张靠窗桌边,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陈洛愉走到她对面,双手放进白大褂口袋里垂眸看着她。
刘丽亚视线从陈洛愉那身洁白医生服移动到肩膀上听诊器,最后停在他脸上。
短短周不见,陈洛愉比上次她回来时又瘦圈,下颌线就像当年生病时那样明显,黑眼圈也由青变紫。
指指对面椅子,刘丽亚语气和婉地道:“坐下吧,吃点蛋糕。”
阿华田和黑森林蛋糕都放在对面位置上,陈洛愉拉开椅子坐下,并没有碰这两样东西,只靠在椅背上看着刘丽亚:“你想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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