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力很大，刚开始
时候不记得你，也不记得跟你在
起过。”钟航叹道，“那次他找
出来吃饭，跟他也有五年没见
，你俩当年在起事根本不知道，也就没办法帮到他什
。”
“对，他病怎样？现在还需要继续吃药？”
“明天会陪他去复诊，”陈飞麟说，“他还在吃药，具体情况得等明天见医生才知道。”
钟航点点头，又次看向酱料区：“精神类疾病治疗起来很麻烦，而且容易复发，所以心态最重要。你把电话记下，以后有什需要帮忙随时打过来。”
保存好钟航号码，陈洛愉也回来，把调料碟分好后，陈洛愉拿两只明虾下锅烫，正要用手剥就听陈飞麟说：“来吧。”
陈飞麟直安静地听他们说话，直到啤酒拿上来，才主动举起跟钟航碰碰酒瓶。
钟航打趣他：“今晚不醉不归啊。”
陈飞麟还是跟从前样话不多，不过很干脆，仰脖就吹完整瓶。陈洛愉把空瓶拿过来，提醒道：“别这喝，对胃不好，等等吃点热再喝。”
钟航喝几口酒，听到这话故意酸溜溜地说：“真是儿大不由娘，都不管喝会不会伤胃。”
陈洛愉笑着反驳：“你可是医学院老师，需要提醒？”
吃饭地方就在陈洛愉回国后第次与钟航见面那家老佛爷铜火锅店。
到时候靠窗位置还有空座，陈洛愉和陈飞麟坐在排，钟航坐他们对面。店员提醒他们扫码下单，陈飞麟拿出手机扫下，直接递给陈洛愉。
陈洛愉接过来，还没看屏幕就转头问起陈飞麟想吃什。钟航在对面边喝茶边打量着他俩，这两人都盯着屏幕，就差没有头碰头靠在起。
虽说早就知道他们事，但是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看着，感觉还是很奇妙。
放下杯子，钟航去看窗外。这条和当年印象中相差无几街道上随处可见周边大学学生们，三三俩俩聚伴而行，爱笑爱闹样子像极那时还在读书他们。
他说不用
见他这护着陈飞麟，钟航也就不开玩笑，等吃东西陆续端上来后，陈洛愉去给大家调酱料，钟航便问起上次撞见陈飞麟那件事后续。
曹胥被抓之后，曹嘉因为没有牵涉其中，所以在审查结束就被释放。后来曹嘉把孩子打掉，回到老家休养。
陈飞麟不想钟航有心理负担，就没提其他，只说曹嘉和他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钟航明显松口气，又转头看看远处还在调酱料陈洛愉，低声道：“那就好，你是不知道，洛愉回来以后每次跟见面状态都很不好。但是看他今天很开心，你俩以后要是能好好在起就好，可千万别再折腾出岔子。”
陈飞麟问：“他状态怎不好？”
点完陈飞麟想吃东西，陈洛愉把手机递给钟航点，钟航吃东西向随便，让他们决定就好，不过另外要打啤酒。
在等店员拿上来时，钟航问起他俩什时候走，如果时间允许话就去送送他们。
“不用，”陈洛愉说道，“明天是工作日，你肯定忙不过来。”
“明天就走？”钟航惊讶地说，“怎这急？”
“也不是急，东西都收拾好，没必要继续在这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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