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愉笑笑,双手握紧陈飞麟手,眼睛余光忽然瞥到前面个街边摊贩,他想到什,让陈飞麟在前面掉头开回去。
以为他落东西在医院,没想到他指着路让自己开到门诊大楼对面,在临时停车点停下来。
这里司机不能下车,陈洛愉就快步跑到个小摊贩前,陈飞麟看着他跟老板娘交谈,老板娘笑呵呵地对他点头,装大袋椒盐馓子递给他。
扫码付款后,陈洛愉还挥手跟老板娘说再见。等他回到车里,陈飞麟问他和老板是不是认识,他提起之前每次来复诊都会买份
在陈飞麟出去等待那段时间,杨主任和陈洛愉谈起接下来打算。得知他和陈飞麟会离开这里,杨主任觉得这个决定很适合,能换个新环境,心态和状态都会改变,对病情也很有益。
“其实已经感觉不到有什症状。”说话时,陈洛愉目光越过紧闭门,仿佛能看到等在外面陈飞麟,“这几天都很放松,但是有件马上要解决事,想到就觉得很难面对。”
杨主任道:“可以说来听听,也许能帮你起分析下。”
陈洛愉摇着头,他对陈飞麟家人直有很深愧疚,这不是靠说出来就能缓解压力。何况他也没法对外人说出真相,只好谢过杨主任好意。
杨主任给他开段时间药,陈飞麟拿他医保卡想去取,被杨主任叫住。杨主任让陈洛愉自己去拿,留下陈飞麟单独聊会儿。
直很想问问陈飞麟,为什过去这多年,发生这多事之后还会选择在起。
但他终究没问出口,有些事真相对外人而言并不重要,只要当事人自己觉得值得那就够。
这晚,他们三个唱到半夜才离开。
钟航喝得醉醺醺,陈洛愉和陈飞麟人边把他架回学校宿舍,搞定他之后陈洛愉也开始打哈欠,坐回车里没几分钟就靠在陈飞麟怀中睡着。
第二天早上,他被床头手机闹铃吵醒,眯着眼看下时间,快十点。
回到车里,陈洛愉系好安全带,对驾驶座陈飞麟道:“刚才杨主任和你说什?”
“没什,”陈飞麟看眼后视镜,“他提你情绪问题,让多注意些。”
陈洛愉想想也是,医生有保护病人隐私义务,更多杨主任是不会说。
“已经没问题。”陈洛愉解释道。
陈飞麟开上主路,右手伸过来牵他手:“以后都会在你身边。”
陈飞麟也刚醒没多久,听到闹钟铃声便从卫生间出来,进房间看他又不动,便从身后亲亲他印着枕头印侧脸,提醒道:“跟杨主任约11点,再不起来赶不及吃早饭。”
他有点宿醉,还是不想起,陈飞麟就道:“要不改成明天走吧,今天下午再去找杨主任。”
陈飞麟话刚说完,他就睁开眼来,撑着床起身道:“不要,马上洗漱。”
他去卫生间,陈飞麟收拾好床,检查遍行李,等他换完衣服后起出门吃早饭,然后开车去精卫中心六角亭病区。
最近这几个月,陈洛愉情况已经越来越稳定。杨主任让他继续吃药巩固段时间,今天第次看他不是个人来复诊,旁边青年还很关心他,便猜到陈飞麟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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