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怎
面对陈初燕
感激之情，直到陈初燕蹲下来，仰起头看着他：“洛愉哥，你看看
们家情况，是不是比当年好多
？”
陈洛愉点着头，陈初燕继续说：“现在也毕业工作，哥也自由，以后只会越来越好。过去事真别再想，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阴影里，得向前看。”
听到她提起毕业，陈洛愉抱歉地道：“对不起啊，那天因为临时换不到班，没办法去看你戴四方帽。”
“这有什，”陈初燕笑着站起来，和他
起靠在流理台边上，“你不是让人送花来，那束花又大又漂亮，比同
陈洛愉接过来，低头喝口，在陈初燕问好不好喝时候点着头说很好喝。陈初燕得意地说这是她手艺，好喝就多喝点。他放下碗，问道：“你不是要进来帮忙？”
陈初燕把两手放进围裙前面口袋里，笑着说：“没什要帮忙，就是看你刚才站在那有点不自在，所以把你叫进来。”
“爸妈这多年都没见过哥，你别介意啊。”
陈洛愉靠在流理台边上：“不会，理解。”
陈初燕走近步，低声问道：“你们真还没商量好接下来去哪？”
，”陈洛愉把手抽回来，提醒句“你爸妈就在里面。”
两老在客厅里等会儿没见他们进来，忍不住出来催促。陈飞麟只好拿起行李，带着陈洛愉先进去。
跨进门槛后，陈洛愉环顾客厅摆设。与当年印象中相差不大，不过几扇木头窗子比那时更加老旧，还有雨水常年渗进来痕迹，水泥墙面也有更明显裂缝。
桌上摆着满满八道菜，即便陈飞麟通知过陈初燕他们晚上在外面吃，陈妈妈仍旧是做整桌。
陈初燕把菜端进去热，陈爸爸和陈妈妈则拉着陈飞麟在桌边坐下，两人轮着问他问题，没说几句就都在抹眼泪。陈洛愉觉得这种时候还是别打扰他们家人，刚要转身出去就听见陈初燕从厨房探头出来：“洛愉哥，你来帮下吧。”
视线看向厨房门方向，陈洛愉说：“没有，你哥他还没想好吧。”
“那你呢？”陈初燕看着他，“你就这样辞职，真舍得离开？”
“没什好舍不得，”陈洛愉说，“欠你哥太多，和他放弃东西比起来，这点根本不算什。”
“洛愉哥，你别这说，其实你为哥已经做很多，上次还救，是真很感激你。”
避开陈初燕视线，陈洛愉看着脚边水泥地面，放在身后手指紧握成拳，抵着冰凉流理台。
陈洛愉走进厨房，当年烧柴炉火灶已经被台新煤气灶取代，老式海尔牌单门冰箱也换成单门三层新款式。少墙角堆放干柴，厨房面积变得更大。
陈初燕把碗剁椒鱼头放进锅里蒸，见他在发呆便笑着解释：“看着不太样吧？”
陈洛愉点点头，陈初燕走过去，把厨房门关上后才道：“村里两年前通煤气，有煤气灶方便多，烧东西也更能控制火候。”
“用时候要注意火。”陈洛愉低声提醒。
“会，放心吧。”陈初燕听得懂他真正想表达意思，打开流理台上高压锅，舀碗还热着羊蝎子汤端给他，“喝碗吧，这个不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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