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麟正在养殖塘边上听年轻驻村干部说话,看到来电时走开两步接起,听陈洛愉问他消毒药水和创口贴放在哪。
“受伤?”陈飞麟问,“伤哪?严不严重?”
“不算严重,”陈洛愉疼得直皱眉,支支吾吾地说:“就是被你家猫挠下,流点血。”
“那要去村里卫生所打针才行,”陈飞麟又问,“是哪里被挠?”
电话那头安静片刻,随后他听到陈洛愉很小声地说两个字。
吃蛋酒味道更棒。
三下五除二地吃饱,他把碗和筷子洗干净后走出来,站在院子里四处转转。
今天天气晴好,连绵青山衔接着望不到尽头天蓝,白云温柔得像水彩画。那只叫阿梓花斑猫正趴在墙头俯瞰着他,陈洛愉对动物没什感觉,不过这只猫是陈飞麟家养,他就爱屋及乌起来,走到墙角朝阿梓伸出手:“猫猫,下来。”
阿梓用那双黑宝石样眼睛打量着他,陈洛愉又发出“嘬嘬”语气词想逗它,结果阿梓还是不为所动,甚至把脸转开。
陈洛愉讨个没趣,但是想到昨晚阿梓也是无视陈飞麟逗弄,这猫应该只是怕生而已,恰好旁边猫爬架上放着塑料做狗尾巴草,他拿起来,走近些朝阿梓伸过去,左右摇晃着狗尾巴草。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陈洛愉那部位被阿梓挠过画面,陈飞麟微微怔,忍不住笑出来,几步开外村支书听到爽朗笑声,好奇地回头看他。陈洛愉都窘死,低头看眼被捂住右边胸口,不满道:“你还笑,真很痛啊。”
“没有笑你,”陈飞麟抿直嘴角,解释道,“也不知道家里那些东西放哪,你先用纸巾止血,马上回来带你去卫生所。”
作者有话说:
阿梓(傲娇脸):哼,愚蠢人类。
直没搭理他猫在这时忽然站起来,陈洛愉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声“喵呜”叫声,随即就是眼前扑过来团黑,胸口敏感位置同时传来阵刺痛。
他本能地后退两步,这才看清阿梓已经把他手里狗尾巴草扑掉,而右侧胸口则有股火辣辣感觉。
他穿着白色T恤,低头看时发现有点血迹渗出来,他转过身,把下摆小心地掀到胸口看,顿时尴尬到无语。
阿梓那爪子,居然把他那里挠破……
丝毫不知发生什事猫儿低头专注地玩弄狗尾巴草,陈洛愉抓着衣服回到二楼,从包里拿出纸巾先摁住伤口,给陈飞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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