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去杭州要先住酒店再找房子,带着这多东西很不方便。道理陈爸爸明白,可外面毕竟比不上家里吃住,趁着陈飞麟安慰陈爸爸时候,陈妈妈把陈洛愉拉到另边说话。
这次陈洛愉和陈飞麟是起去杭州定居,在陈妈妈看来,他们
提到药,陈洛愉记起马医生给他开是天要换三次药,可是想到陈飞麟给他换药部位,他就觉得气血有点上涌。
这几天都不能做,天天这换药,也不知道折磨是谁。
到家时刚好来得及吃晚饭,顾虑着陈洛愉不太能吃辣,陈家饭桌上五菜汤,只有道辣菜。
陈洛愉觉得很不好意思,陈爸爸和陈妈妈让他千万别客气。饭后回到房间里,陈洛愉拿上睡衣裤去洗澡,尽管他很注意,但伤口还是无可避免地被打湿,且止痛药药效过去后,又开始火辣辣地痛着。
洗完后,陈飞麟让他坐在床上,小心地帮他清洗伤口,又敷上药粉,最后贴纱布。整个过程陈飞麟动作都很温柔,他也没觉得有被弄痛,反而是陈飞麟用手指给他抹药粉时,指腹触碰到凸起部位伤口,还有在周围圈涂抹时,都有种难以形容酥麻感。
,也许结果就不样吧。
无奈地叹口气,陈洛愉悄悄站起身,到溪边蹲着接水洗脸,再回到车里抽纸巾。在他擦脸时候陈飞麟也醒,估计是察觉到自己状况,陈飞麟坐会儿才走过来。
两人起坐进车里,陈飞麟发动车子,刚要系安全带陈洛愉就凑过来,在他嘴唇上亲下:“刚才做什梦?”
陈飞麟看着他,随后笑笑,坦白道:“梦到你。”
陈洛愉继续问:“梦到什?”
他盘腿坐着,双臂撑在两腿之间想挡下,可陈飞麟离他那近,根本挡不住。等上完药,陈飞麟把他压在枕头上,吻得难舍难分时把手探进他T恤下摆,这时门外却好巧不巧地响起脚步声。
他顿时记起陈初燕就住在隔壁房间,紧张地去抓陈飞麟手。陈飞麟也听到,把脸埋进他发烫肩窝里深吸几口气,再抬起时,彼此眼中都看到对方忍耐。
接下来四天,陈飞麟都在帮着家里做农活。陈洛愉帮不上什忙,不过可以帮着陈妈妈打下手做饭。即便陈妈妈直以他是客人为由不让他动手,但是他很坚持,还因此学会好几道陈飞麟喜欢吃菜。
在老家日子过得轻松又自在,陈飞麟家庭氛围很好,家人和乐融融。与陈飞麟母亲待在起时,他总是会想起孙红,这种感觉使他怀念,在第六天要离开时心里挺不舍。
陈初燕要上班,因此在他们回来第三天就回去。他们离开这天早上,陈妈妈又炸大袋椒盐馓子,还做好几样小吃,其中就有上次来时他就很喜欢桂花糖。陈爸爸也想让他们多带点家乡特产去杭州,几乎把后箱都塞满,又被陈飞麟样样拿出来放回去。
“你不是都猜到。”陈飞麟反问道。
“你说们要是现在回去那家宾馆还来不来得及?”
看看腕表,陈飞麟说:“那到家就要很晚。”
给自己扣好安全带,陈洛愉叹道:“那就回去吧。”
抬手摸摸他头顶柔软发,陈飞麟说:“好,回去给你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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