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霖犹豫。
同为男人,他知道沈蔽日现下是什情况,也知道这样会很难受。可这荒山野岭,他去哪里找女人来让沈蔽日发泄?
就在俞天霖不知如何是好时候,松竹把水端来。他放开沈蔽日,刚打开门就听到身后传来更急促叫唤。他转头看,顿时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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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四周就安静下来。俞天霖借着窗外月光看去,沈蔽日双手依旧被绑在身后,只能侧着身子躺着,双腿紧紧并拢,在被面上不住蹭着。俞天霖深吸口气,就算知道眼下情况麻烦也没得选择,走过
门关,四周就安静下来。俞天霖借着窗外月光看去,沈蔽日双手依旧被绑在身后,只能侧着身子躺着,双腿紧紧并拢,在被面上不住蹭着。
俞天霖深吸口气,就算知道眼下是什棘手情况也没得选,走过去先把他手解开。
沈蔽日被下那种药快三个小时,意识完全陷入迷乱中,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里,只是遵循着本能在动作。
他手臂酸麻无比,还是向着难受地方摸去。但他没力气,那襦裙扯几下都纹丝不动。他急,隔着襦裙便揉起来。
俞天霖呼吸岔,赶紧按住他手:“别动,等给你擦擦冷水就好。”
,见王钰已经先步回来,于是马不停蹄往山下赶。
松竹并不知道沈蔽日发生什事,但见他意识昏沉,怎都叫不醒,便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俞天霖背着沈蔽日往下跑段,洪逸提出要帮他,被他沉着脸拒绝。
沈蔽日头无力歪在他肩膀上,滚烫呼吸扫在耳畔,加上身后那直顶着自己东西,他已经猜到是什情况。
等回到车里,王钰发动车子没反应,下去检查后才发现是天气太冷熄火。
这按力气大,沈蔽日痛得哀叫起来,连忙捂着左手臂。俞天霖拉开他袖子看,左手臂内侧被白绷带缠厚厚圈,上面还有血迹。
俞天霖忙道:“你受伤?”
沈蔽日根本听不到俞天霖说话,比起手上伤痛,那里胀痛更叫他难忍。他挣扎着想要摆脱钳制,俞天霖不敢再用蛮力,拉扯间被他带脚下绊,人就倒在他身上。
沈蔽日又发出声音,但这回不是痛。
那带着浓烈渴望呻吟像是*//靡弦音,在夜遮蔽下骤然倾泻,莫名就弹乱俞天霖心跳。
俞天霖看眼怀中抖得越来越厉害人,果断道:“先回平和饭馆待夜,那些山匪不解现在情况,不敢贸然追下来。”
众人只得又赶回平和饭馆。掌柜从窗户里瞧见他们回来,俞天霖怀里还抱着个穿大红喜服人,顿时明白他们都干什,连门都不敢开。
洪逸二话不说,对着大门就来枪,把门踹开。那掌柜吓得摔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俞天霖让他俩留在楼守着,自己则抱着沈蔽日上二楼。马上要过年,二楼几间客房都空着。他回到刚才休息那间房,把沈蔽日往床上放,立刻挡住要跟上来伺候松竹,让他去打盆冷水来。
松竹担心沈蔽日情况,又不懂大冬天俞天霖要冷水干嘛。俞天霖也不跟他解释,直接把他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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