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霖知道他是外柔内刚性子,必要时候是不能纵着他话来说,便不管不顾把话挑开来。
沈蔽日果然被羞辱到,他气嘴唇都在发抖,愤恨看着俞天霖,却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他想起刚才那荒唐情事,想起身体上从未有过刺激与满足,想起他没有及时推开,想起当时心里在想那些荒谬而见不得人想法。
俞天霖以为他开窍些,正想再接再厉,就见他重重推自己下,趁着自己失去平衡时候提起裤子就跑。
“云深!”俞天霖在身后叫他,沈蔽日却头也不回奔出房间。那总是挺直背影第次有狼狈不堪模样,就像落荒而逃,再也不肯为他停留半步。
,又是怎被逼着穿上那身新娘喜服,如何被灌下那样药,对沈蔽日来说肯定是不愿回忆过往。可是谁也不能保证沈蔽日以后会不会记起,与其让他某天忽然想起那晚不堪而羞愤痛苦,不如由自己来提醒他。至少这样他会知道,那晚事对自己而言究竟有多重要。让他知道,那其实是歪打正着桩良缘。
想到良缘这个词,俞天霖神情更加温柔,他握住沈蔽日手:“自从回到北平后,脑子里就都是你,根本忘不掉。花不少功夫才调到宜州来,再次见到你后,就更确定自己感情。云深,真很想你。”
俞天霖在这边深情表白着,却不知沈蔽日心里犹如掀起,bao风雨海面,根本平静不下来。
他惊愕看着眼前人,看着这个被自己当做弟弟样来对待人,突然间像是变个样,说着疯狂又令人难堪话。
他们是什样身份?他是长子,俞天霖是独子,在这个时代他们根本跳不脱传宗接代责任。纵然他这些年直在反抗家里安排,却也是知道终有日需要妥协。
他摇着头,用力推开身上人:“你该醒醒!”
他没有用难听话语来反击,是因为他知道俞天霖不过是时脑热。如果俞天霖真是因为这无聊理由才调职来宜州,那他就更不能继续和俞天霖接触下去。他必须尽早断掉切,让俞天霖回北平去。
“很清醒!喝醉是你,在逃避也是你!云深,说过会给你时间慢慢考虑,不会逼你下子就答应。”俞天霖急道。
“没什好考虑,是要结婚人,不可能陪你玩这荒唐游戏。”沈蔽日冷漠回道。
“你结什婚?要是真能结婚早就结!找不到心仪姑娘不过是你欺骗自己借口!为什刚才那两个姑娘要碰你时候你百般拒绝,而碰你时候你却那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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