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霖直盯着他看,见他神情变,便加把劲道:“你不肯接受,又要忘记你。心上人是那容易就能忘?不找别人还能怎办?李璟秋是,可是和他在起时候,他愿意扮作你来陪。”说完以后就做出副不小心说漏嘴模样,又懊恼又难受低下头去。沈蔽日却缓缓抬起脸来,视线都僵直。
他直以为俞天霖会放弃他,可原来……原来只是换种方式,找个人来扮演他以便慰藉得不到心情?!
这比之前更加荒唐做法让他始料未及。
他没想到俞天霖会对自己执着至此,震惊话都不会说。只觉得有什东西猛灌进心脏里,在那个总是没什波澜地方烧起把烈焰,令他又有晕眩感觉。他急忙抓住身下垫子,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不知是不是这几天用药关系,他是没有之前那样说晕就倒下,但是眼前模糊开来,那段穿着大红喜服记忆又不受控制浮上脑海,在他眼前划开抹浓烈颜色。
“云深哥?”见他脸色由红转白,人也开始晃,俞天霖赶紧扶着他。沈蔽日头晕沉沉,明明没有靠上去,却像是能感觉到那个宽厚怀抱。他喉结滑动几下,身体渐渐热起来。
大打击。沈蔽日知道自己才是引起这切罪魁祸首,哪里还能狠心生他气,苦口婆心道:“你听言,这次就当吃亏买个教训。赶紧跟李璟秋分开,正正经经找个对象处着。”
“你觉得都这样还能找谁?谁还肯要?”俞天霖没好气回他。
沈蔽日被那道埋怨目光看,心就虚起来,道:“你收敛收敛,总会找到好姑娘。”
“沈云深!跟你说过,喜欢上你以后就没法碰女人!”见他还提女人事,俞天霖有点忍不住,语气也比刚才急躁。
沈蔽日被吼得尴尬极,脸都红起来:“你这只是时间毛病,等以后淡忘就好。”
这种感觉就像三伏天艳阳,热得他汗都出来。眼前俞天霖明明在说话,他却什也听不到,而是看到
看他总算没有逃避这个问题,俞天霖欣喜不已,脸上却还得绷出副被他辜负样子来:“什叫淡忘就好?你还以为对你是时冲动?在北平思念你年多,想尽办法才调来宜州。你倒好,不但把忘光,还连次机会都不肯给!”
听到他提起往事,沈蔽日又想起最近断断续续出现记忆。全是自己穿着大红喜服,被俞天霖抱在怀中赶路画面。他始终没有想起更多,就找个时间问松竹。
松竹是知道他那晚被人下药,还目睹他胡来幕。但俞天霖当时就交代不能说出来,松竹也没那个胆子。他伺候沈蔽日多年,熟知自家大少爷脸皮有多薄,怎能叫他这种下人看到那样事情。何况沈蔽日被掳去当压寨夫人事沈家人都不知道,松竹就更不能说。
所以在沈蔽日问时候,他只能说当时遇到山匪,是俞天霖救他们。可是对于沈蔽日为什会穿着那身衣服,他说他也不知道。
沈蔽日低着头,脑子里浑浑噩噩想着那几个画面,说出来话就逐渐失分寸:“你既已找李璟秋,何必再提过去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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