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宏点着头:“你记得量力而为就好,别为救人去做糊涂事。”
沈蔽日应下,回房就去准备出门事。沈玉芝听说他明天就要去南京,非要跟他起去。被沈正宏给拦下,说她身子不好,这样长途跋涉过去免不得要受罪,说不定还成拖累。她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只得哀求沈蔽日定要尽力,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救出来。
沈蔽日安抚完她,让松竹去买明天早去南京火车票,自己回店里交代下,再拐去商会,和陈震则说要出门趟。
陈震则得知他家中麻烦,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说暂时不必。等交代完,天都黑下来。
这天发生不少事,他累得想马上就躺下睡觉,偏偏之前因为治病而沉积下来公务堆不少。他这走也不知要多久,只能趁着今晚把事情都做完。
沈蔽日回到书房,先是打电话联系南京少书院,找沈春寒老师问明情况,又联系自己在读书时候关系不错位同学。
对方是南京大通报社记者,叫苏峥,得沈蔽日拜托后就去调查下,约莫个多小时就回电话过来。
苏峥说案情和沈春寒老师说没什出入。都是沈春寒在俱乐部喝酒,因为女人跟个洋人起口角,还打起来。当时是被人劝开,个多小时后那洋人被人发现死在厕所里。致命伤在额头上,现场还有个染血洋酒瓶。
警察局来调查取证,每个包厢都查过去。根据俱乐部酒水出单记录,这种洋酒有好几个包厢都点,每个包厢酒瓶都在,唯独沈春寒所在包厢不见这个瓶子。
沈春寒是和个朋友出来喝酒,眼下他醉稀里糊涂,坐都坐不起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事。他那个朋友也是个学生,根本不敢说话。倒是店老板立马站出来指证他和那个洋人发生过争执,于是他就被当做嫌犯直接抓起来。
叶琪得知事情经过,主动留下来帮他忙,等桌上公务都处理完后,天边也泛起鱼肚白。
他夜未眠,头又开始痛。叶琪给他泡杯牛奶,让他去休息室里躺下。他看眼时钟,已经快来不及,于是立刻回家梳洗,踩着点赶去火车站。
这趟出门时间太赶,头等车卧票位置已经售完,松竹只买到
得知沈春寒是沈蔽日表弟后,苏峥还提醒他要小心些。说这件事受害者是洋人,涉案凶手又是高等学府大学生,所以南京z.府方面很忌讳,不准任何采访报道。案件直接走司法程序,没有任何拖延,可能这几天就会提审判决。
沈蔽日谢过他帮忙,把电话挂掉后,又沉思会儿才去沈正宏那边。
他把解到情况说明,沈正宏问他有没有办法。他说这个不好办,毕竟受害者是洋人。在南京那种地方,洋人地位比国人高许多,而且沈春寒有杀人动机,又有人证物证在,想要洗脱罪名恐怕很难。
沈正宏思考片刻,道:“你还是亲自去南京趟,不管怎样先见春寒面,把情况解清楚。如果真是他做,那也没有办法。如果不是他,那能帮多少就帮多少。”
“是,那明天就去。铺子生意有老张他们看着,不会有什大问题。”沈蔽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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